毕竟委托者的职业摆在这里,人们本来就对这个职业抱有成见。
从小z检索到的那些信息中,就算是那些警探介入后,因为对于凶手没有任何眉目,他们竟是希望凶手再次犯案,也就是说等凶手再去杀j女以便露出破绽之类。
所以,芩谷现在不能干掉对方,但是又必须知道对方的身份,以及给对方留下一点伤害
如此,既可以缓解眼前死亡威胁,又能震慑住对方,还能留下印记,以便后来追查。
说时迟那时快,这人撬窗的手段非常熟练,十分的有耐心。
而且要不是她现在就守在窗边的话,也根本察觉不出这里的动静。
大概过了几分钟,插销终于被推了上去,那人轻轻一撬,窗户便朝朝外缓缓打开。
芩谷此时站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属于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窗户。
随着窗户被打开,一个黑影悄然探了进来,不仅带着黑色毡帽,脸上还带着一个小丑的面具。
他非常小心地朝里面看了看,视线落在那张床铺上。
被子隆高,就像一个人躺在里面一样。
他将尖刀放在窗台上,然后双手撑在窗户上,准备攀进来。
就在这时,只觉旁边一道寒光闪过,水果刀正好刺在他的手腕上,紧接着滚烫的热汤朝他泼来。
啊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往后一倒,掉到下面的雨棚上,然后摔落到地上。
芩谷探头望去,那人正好仰头看向她。
他脸上戴着的小丑面具已经掉在地上了,没想到其脸上还蒙着一张黑色的面巾。
加上光线十分昏暗,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但是那人眼中射出的阴冷视线,却让芩谷心中很是不安。
那是一双充满无比怨恨和嫌恶的光芒,对她充满了必杀之心
那人右手捂着左手手腕,转身消失在黑夜中了。
芩谷收回视线,窗户上还残留着血迹。
因为水果刀小,薄,非常脆弱,对方穿的很厚,手上还带着手套,所以只有当对方伸手攀窗户的时候,恰好露出手腕时她才骤然下手。
饶是如此,她的水果刀也折断了,应该已经刺到骨头地方了。
而且像她这么阴险的人,当然不可能把水果刀洗干净消毒后再去行刺,而是
窗台上还留下一柄尖刀。
只是刀身都有一尺多长,在朦脓的月光下反射着寒光。
刀柄上缠着兽皮,看样子就比芩谷用的水果刀好许多。
芩谷将刀拿在手里看了一下,不错。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嘭嘭的敲门声。
听这声音,应该是琳娜回来了。
芩谷连忙将窗户关上,插上销子,又在上面套了一根绳索虽说自己刚才给对方来了一个下马威,万一人家来一个回马枪呢
打开门,果真是琳娜,不过此时她旁边还跟着一个醉汉。
动作十分粗鲁,对她动手动脚的。
两人进入旁边房间,很快传来不堪入耳的斥骂和啪啪的打击声看来这又是一个接着酒疯在j女身上发泄愤怒的人。
每次遇到这种客人,基本上委托者她们接下来一个星期都是鼻青脸肿,没办法见人的,身上留下很多伤痕。
芩谷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而后猛地站起身,提刀冲了进去。
对付一个醉酒的胖子还是可以的。
那醉汉被打扰,非常恼火,扬手又是一巴掌朝琳娜扇了过去在他看来,反正劳资给了钱就随便他发泄了。
芩谷却是随手将旁边一张凳子砸在他头上,醉汉被打懵了,指着芩谷叫骂。
芩谷厉声说道“好了,你的服务时间已经到了,两百币,马上给钱,否则就把命留在这里”
琳娜刚才被打惨了,此时一只眼睛已经肿了起来,她当然恨这样的人,可,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
小声提醒着“我,我没事”
芩谷不理会,只盯着那醉汉“快,把钱拿出来。刚才就约定好了的,服务满一个小时两百币,不拿钱的话就去告诉你的妻子”
大概是后面那句话起了作用,醉汉愤愤然,骂骂咧咧地,不过最后还是拿出皮包,从里面抽出几张纸币又倒出一些圆币出来。
“我我就只有这么多”
芩谷一把夺了过来,“滚”
醉汉离开时不忘放下狠话,芩谷毫不客气地反击“你要是再唧唧歪歪,明天就告诉你妻子,到时候你连睡大街的机会都没有”
琳娜走过来,“丽思,你”
芩谷说道“他就是一个靠妻子才当上勤务员的,平时在其他地方受了气就撒在我们身上,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一边将刚才拿到的钱交给琳娜。
琳娜还是有些惶恐,毕竟她很怕得罪那些人之前有一个姐妹得罪了一个街区的治安员,最后死在了臭水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