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复原,何惧九婴
不对不止是九婴,便是师伯成功突破太清出关,天枢神阙也要被打穿了啊。那岂不是意味着自己师徒都
师徒俩不同方位观察的神念对在一起,又迅速潮水般收了回去。
太丢人了。
曦月最后丢下一个神念“明早之前,不许你偷偷摸摸再见他了”
明河有些理亏地回应“知道了,我最多和他说说话,绝对不像刚才那样了。”
“哼,希望你心里有数”
那边秦弈灰头土脸地爬出坑,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太习惯了和棒棒讨论这些破事,却已经忘了今日之棒棒不是原来的棒棒了。
以后怎么办嘛。
流苏冷笑“是不是特别希望我还是根棒子”
“没没没。”秦弈再棒槌也不可能回答有啊,立刻表态“棒子虽好,何如流苏”
流苏哼哼两声,暂时放过了他,转身站到院门外,看着皑皑白雪,低声道“你徒逞意气,很可能要面对太清之战。”
秦弈陪她站在旁边看雪,知道流苏在说什么。
他们看的方向正是鹤悼闭关之处。
能够感觉太清之意越来越浓郁,多半这几日就要突破出关了。
如果秦弈用桃花精死缠烂打的功夫,也未必不能拿下曦月明河师徒,最多偷偷摸摸不示众而已。可他偏偏要逞英雄意气,公然向天枢神阙宣示,那需要面对的就不是情场功夫,而是硬实力的考验了。
秦弈沉默片刻,慢慢道“我必须这么做。”
流苏转头看他“嗯”
秦弈道“一则,如果偷偷摸摸,对曦月不公平。她可不是徒弟的赠品。”
流苏笑笑,没回应。
那边曦月一下就变得笑眯眯,哼着曲子修复观星台。
观星台“”
秦弈续道“二则,我们来此,本就不止是为了男女事。对于另一个目标来说,情场功夫有用吗难道让曦月明河替我去和鹤悼杠上那是我该担的事情。”
流苏道“为什么会认为这是你该担的事情”
秦弈怔了怔,竟然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半晌才道“我也不知道,但当今一盘散沙,总要有人能站出来。若这人不是鹤悼那就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