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到死啊啊啊
清茶抬头看着师父阵青阵白的脸色,心中提前为师叔念了遍往生咒。
外面音乐会仍在进行,囚牛没喊停,在它心中好好听完一场音乐会,比其他什么鸟事都重要。睚眦没有走,坐在一边旁听,准备事情一结束就先拉着囚牛说事。
而秦弈已经被“上卿”请进了屏风。
羽裳跟在旁边,安安小心翼翼地缩在背后,前面是安坐在古琴之后的师姐,师姐旁边站着清茶。
秦弈右手正在擦冷汗。左手被羽裳挽着,抽出来又不对,不抽又不对,表情尴尬得要死。而羽裳和居云岫互相瞪着,气场仿佛凝滞。
清茶对着师叔挥手,想打招呼,就被自家师父一个暴栗敲在脑壳上。于是挥手变成了挥拳,张牙舞爪地站在了安安面前。
她看得出这个好欺负,师父要撕那只鸟,聪明的清茶就来对上这只蚌好了。
势均力敌
安安摸摸清茶的脑袋。
清茶龇牙。
安安递过一颗珍珠。
清茶收下了。还给安安一杯柠檬茶。
安安接过茶,两人转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抱着茶杯看戏。
达成和平共识。
狗子跳了出来,向清茶伸出短手。
清茶好奇地看了狗子好一阵子,摸了摸它的蝴蝶结。
狗子继续伸手。
清茶递过另一杯茶。
狗子心满意足地喝了。
从头到尾,三货都不敢说一句话,因为那边气场太可怕了,还是不要引火烧身的好。
居云岫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所以,你说听你解释的意思是,其实你泡的不是那只蚌,而是这只鸟”
“”这解释好像没什么不对秦弈发现自己竟然没什么可以解释的了。
居云岫叹了口气“你千山万水,远跨重洋,为的不是求道,居然是来追一只鸟”
羽裳大怒“羽人不是鸟”
好像有乌云在上空凝聚。
秦弈想哭。
这次的音乐会筹备了好久,既怕别人搞事,又怕囚牛不满,和安安折腾了那么多天,就怕音乐会要出乱子。
结果没想到,boss没有,想象中的一切为难一切艰险都不存在可自己还是要被打死了。
根本想不到,最终的boss居然是自家师姐,最大的艰险是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