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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弈很想见明河,阔别大半年,岂无思念?他还挂念着明河丢了法宝可能挺伤的,宁愿放弃从孟轻影那里交换自己适用的东西,也要把明河的法宝换回来还给她。
换个场合见面他可能会高兴得跳起来,但这个场合,e……
秦弈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当着师姐的面见到明河的时候该是什么表情,说什么话比较得体一点?
什么和尚生死战,那算个毛啊,修罗场才是人间炼狱啊……
流苏早就在棒子里笑得打滚:“桃花男的代价,看怎么死。”
我死了很高兴吗?秦弈不敢回话,流苏现在神念恢复得越发强大,可以当着师姐的面传送意念不被发现,他秦弈可不行。
憋了一肚子的秦弈有些失神地转身打算回府自闭,身子刚转过去,就被居云岫喊住了:“去哪里?”
“啊,哦,回府修炼。”
“这两天都和我琴画修炼,怎么又回去了?”
秦弈擦着冷汗,知道师姐喊住他干什么了。
因为师姐一直就很喜欢跟他在一起琴乐绘画的相处,这两天仙宫中人看他们逍遥自在的臭样子气得爆炸,偏偏师姐是很欢喜的,她想要的东西其实很简单,就只是这样而已。
居云岫咬着下唇:“总不会是因为这两天没让碰?”
“不是不是。”秦弈道:“只是想起还有从大欢喜寺那里缴获的法宝需要祭炼。”
居云岫沉吟道:“我看了的诛魔剑,那剑如今还是只能用一次,也就是用完不会脱力罢了。从大欢喜寺缴获的那串佛珠又是晖阳之物,的修行无法同时使用这两件东西,应该考虑正常使用的法宝。”
秦弈道:“有个钵盂……”
“那个不适合,而且这场战中不适合用这个来刺激对手,那反而把对方凝注在郑云逸身上的仇恨又拉回到身上了。”
“咦,有道理……师姐也有点变坏了啊……”
“还不是跟学的?”居云岫脸色微红:“的云岫笛呢?”
“呃,那笛子材质是施法媒介,不是直接攻击性的。”
“可以重新祭炼改造。”居云岫道:“云岫在手,别只想着吹,她是能打人的。”
秦弈被这双关弄得不敢作声。
总觉得明河来了自己要挨打。
看在居云岫眼里倒是觉得这小淫贼今天难得地没有顺着杆儿往上爬,正经起来了,不错不错。
于是便道:“施法媒介只是法宝的一种基础用途。往上祭炼,可以是自含威能释放,谁说是用材质攻击了?是棒子挥久了把自己变棒槌了,还是大欢喜寺的钵盂看多了?”
秦弈挠挠头,今天实是有点心事导致思维不灵光了,只能老实挨训。
居云岫道:“横笛十二孔,合地支之数;其中吹孔一个、指孔六个,七个主孔合北斗之数。若以我的想法去祭炼的话,当是每往一个孔输入法力,就会有一种特殊术法迸发,同时激活一定数还能有组合技。如此富含变化,才是一个合格的本命法宝。如今可以开发第一个。”
连流苏听了都忍不住道:“这师姐,确实是个有见地的晖阳大能。可惜心思不在战斗,天天琴棋书画的恐怕实战历练很是有限,被人越级战胜的对象往往就是这一类,倒有些浪费了她这番道行。”
人各有志有什么浪费不浪费的……秦弈倒是觉得师姐才是真修仙,天天想着锤人的才不太算。当然这话没法和流苏辩,他很快想到了笛子能开发的第一个方向。
音攻技能,无论是激励还是还是伤害性的,战斗之中去吹都腾不出那份闲工夫,并不实用,只能虐菜和装逼。导致他真正战局之中越来越少用到云岫笛了,近阶段的几战更是完没用过。
如果能往音孔之中输入不同法力就自动响起相应乐曲,这才该是作为一个法宝的实用性开发。
他郑重地对居云岫行了一礼:“谨受教。”
居云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她知道这货很少把自己当一个师父的角色对待,当个道友或者索性说当个女人看待更浓些。
但他一旦认真起来,就很可爱。其实他也是很尊重自己的吧,让他不许更进一步,他就老实从不逾越。
只不知与他心里藏着的那个不知名的师父相比,更尊重哪个一些?
居云岫托腮道:“所以别回洞府了,要开发音攻之能,没有我能行?”
秦弈:“……”
于是在仙宫其他人眼中,这没救的秦弈不但没回去修炼,反而缩在琴棋峰的温柔乡里不走了。成天出双入对腻在一起,摸着根笛子吹来吹去,还经常一起躲进屋里一躲就是一晚上不知道在干嘛。
说得好听双宿双栖只羡鸳鸯不羡仙,说得难听就如同两条咸鱼。
哦不,三条。还有个清茶天天屁颠颠地坐在旁边看人喂狗粮,也不知道怎么就看不腻。
“没救了。”
“等死吧。”
“还是指望郑云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