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坐起身,头疼地让他倒抽口气。双手够着将脚踝上的领带松开,活动活动筋骨,只感觉胸口挺疼的,火辣辣的,后背也疼,应该也是被她抓伤了。
这丫头,到底是高潮时太舒服抓的,还是报复行为
纪景年直觉是前者,因为她高潮的时候,就会挠人
坐在床上的他,脑子里尽是她高潮时双颊酡红、双眼迷离、嘴微张、婉转呻吟的媚样儿。
从满脑淫秽中回神,纪景年得意地笑笑,揭开被子下了床,下身一丝不挂,裹着床单去了衣柜边,刚套上一条平底裤内裤,套上睡袍,他快速地出了卧室,寻找女人去了。
不错,还有力气做早餐,纪景年在厨房找到了顾凉辰。下次,一定得把她折磨地两天下不了床不可,她也就没力气整这么多幺蛾子出来了
纪景年将昨晚的失败归结于,喝醉酒了。
果真,喝酒误事难得喝醉了这么一回,被她折磨地还被拍了照如果真让那几个损友看到自己的“艳照”,那可怎得了
迈开步子,朝着在流理台边的女人走去,刚要张开双臂,从她身后抱住她
一把菜刀横空出现在面前,锋利的刀锋差点碰到他的脸
他急刹住脚步,瞠目看着眼前一脸冷酷的女人。
“你怎么松绑的”,幸好她反应地够快,不然,又被他吃豆腐了瞪着他,凶巴巴地问。
只见纪景年得意地笑了,活动活动酸酸的还有一圈红痕的手腕,“就两条领带也能绑着我”,他嘲讽地开口,朝她走近一步。
“你给我住别靠近我”,顾凉辰手里拿着菜刀,冲他凶巴巴地吼。
“丫头,到底怎么了我到底了什么令人发指的话了”,纪景年伸手,轻轻地,轻轻地将不锈钢菜刀推开,顾凉辰那张白净脸上,那一对圆亮的黑眸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以后,离我远点”,她凶巴巴地道,转过身,继续切葱花。
“昨晚不是和好了吗”,他哪记得昨晚是什么个情况,只凌乱地记着那些淫秽的画面,根不知道她有没有和自己和好,但是,激烈的欢爱不就代表,和好了么
“我跟你闹矛盾了吗怎么叫和好了”,用力地切着葱花,将它们当做身旁这个可恶的男人,使劲地剁着
“是,没跟我闹矛盾”,纪景年连忙道,上前又要抱她,她手里的刀又扬了起来,他吓得后退一步,“还没跟我闹矛盾,那这叫什么”,他黑着脸,不悦地质问。
顾凉辰没理他,继续切。
“老婆,我昨晚,到底坦白什么了我跟你,男人喝醉酒的话,可不能当真”,纪景年脑子努力地转了转,仔细地思,心紧地问。
提起这一茬,顾凉辰有种挥刀将他宰了的冲动
亲过别的女人,还摸过胸和腰
她简直反胃
“哒哒哒”,用力地剁着菜板上快被她剁成沫的葱花,顾凉辰紧咬着牙。她浑身散发出的,凶巴巴的,似杀人的气场让纪景年躲远,“那葱已经被你剁烂了”,声地提醒了句。
她像没听到,继续用力地剁,剁出一股刺鼻的葱味儿。
纪景年觉得她很不正常,大步冲上去,这次,趁她没来得及抬手,他按住了她的手腕,一条手臂从她身后圈住她,“到底什么了话”。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顾凉辰气恼道,手肘用力地捣着他的胸口。
纪景年紧紧地抱着她,死也不松开,“难道还是因为,利用美色办案的事”,聪明如他,在她“脏”时,他联想起了什么,轻声地问。
利用美色办案
这个自大狂,还真以为自己有多美啊
她不吱声,一脸严肃。
“默认了我昨晚是怎么跟你坦白的”,纪景年俯着头,在她耳畔,柔声地问。
“你,你亲过、摸过那个女人。”,她淡定地道,看起来也不像是生气,可往往她这样,是最让他难以捉摸的。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怕分寸拿捏地不好,又把她惹毛了
“所以,吃醋了”,轻声地问,心里还是欣喜的。
“不是吃醋,是觉得你脏”,她气愤地吼,将他推开。
“你不也被陆博轩、唐司漠亲过吗还是嘴对嘴的,我可是做做样子,亲了亲那女人的脸至于摸,在我看来,根无感”,纪景年连忙反驳,话出口,感觉自己好像冲动了。
“被陆博轩被唐司漠,是我愿意的,主动的吗”,顾凉辰气愤吼。
“我那也不是愿意,是大局为重”,纪景年沉声道,上前,猛地将她抱了个满怀,“我知道你在乎我,吃醋了,不过,可不能生气,我不演得风流点,能取得敌方信任么”。
“你就亲亲摸摸那女的,人家就信任你了当真没上床”,顾凉辰转过身,面对他,酸酸地问。
纪景年却得意地笑了,“当然就算为了工作,我也不能糟践了自己的身体啊”,他举起右手,竖起三根手指,作发誓状,道。
“那你怎么跟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