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是不敢再跟你这么坐着了。”
“想讨打是不?”
清舒笑了下说道:“今日说不准还真逃不过一顿打呢!”
一听这话易安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她拿起一颗葡萄剥了皮放嘴里后才慢悠悠地说道:“我没想到你竟会给他们当说客。”
“昨日鲁尚书让我来劝你,我拒绝了,但晚上景烯与我说了一席话让我改变了想法。”
易安漫不经心地说道:“说了什么?”
“这次不降罪仇全,下面的将士就会以金人为荣。易安,你想想这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不等易安开口,清舒就说道:“虽然咱们打了大胜仗,但草原上的人是杀不完的,而且这也太残暴了。”
“要咱们的将士滥杀无辜这仇就会越积越深,边城就不可能真正太平,过个二三十年他们又会卷土重来。”
易安嗤笑一声说道:“咱们有神兵利器,要他们再敢来犯,我让他们都死在桐城的城墙之下。”
清舒也没说什么大义,而是说道:“等犒赏完有功之臣再将抚恤金发下去,国库又得空了。这次的军费有王子崧从江南收缴的盐税顶着,下次呢?下次可再没盐税来填补这个巨大的空缺了。”
易安没问道:“你也要我降罪三哥跟仇全?”
清舒摇头说道:“这事初犯,口头申斥一顿就行了。不过一定要道旨不许将士们滥杀无辜,否则以军法处置。
听到这话易安神色稍缓,让她降罪邬正啸跟仇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口头申斥倒可以接受,都是皮糙肉厚的爷们骂两句又不会掉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