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话轻声细语的,我得竖着耳朵才能听清,跟她说话都累才不耐烦与她做朋友。”
清舒闻言不再多说了,性情不合就不勉强了。
当晚符景烯半夜才回来,清舒迷迷糊糊地问道:“以后这么晚别回来了,留在衙门里还能多睡会。”
上了床,符景烯将清舒搂在怀中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张平的案子已经查清楚了,这事你知道吗?”
清舒眼睛都没睁,嘟囔道:“下午就听说了。”
符景烯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道:“你上次问这事是否与我有关,我当时骗了你,其实这些都是我安排的。”
清舒的睡意瞬间没了,她挣开符景烯的手起来坐了起来:“你的意思,这事都是你安排的?”
哪怕在家里,防备万一清舒还是将声音压得很低。
符景烯点点头:“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不管是谁,胆敢欺负你我都会让她付出代价。”
他暂时动不了张太后,就拿她张家的开刀,反正张家除了那些不懂事的孩子没一个是无辜的。
清舒也没说他不该这么做的话,只是担心地问道:“这个案子是段博扬亲自查的,稍有疏忽就会被发现的。”
符景烯笑着说道:“放心,查不到的。”
清舒闻言点点头说道:“明天还要早起,睡吧!”
说完,又躺下继续睡了。
见她没有质问自己,符景烯脸上露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