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惦记那点情分了,以后是好是歹那都是他自己的事。”
虽然符景烯嘴上说断绝关系,但清舒知道若没他的默认下面的人也不敢照佛刘黑子的。只是清舒觉得这样的白眼狼不值得对他好。
符景烯淡淡地说道:“这次的事以后,我与他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清舒点了下头。
易安也很关心符景烯的案子,等皇帝中午回坤宁宫用午膳时她就问了:“我听闻你与符景烯在御书房内谈了许多,他怎么说?”
“他承认了,那女子确实是他安排到符郝朝身边。”
易安说道:“他安排那女子到符郝朝身边,应该是为了对付甄氏。”
“你怎么知道?二妹跟你说的。”
易安摇头说道:“没有,二妹这些天都在家养病只言片语都没往我这儿送,这些都是我猜的。”
皇帝蹙着眉头说道:“他安排那个女子到符郝朝身边不仅仅是为了对付甄氏,他还想要符郝朝死。”
易安冷哼了一声道:“不管是符郝朝还是甄氏,这两人都死有余辜。”
“不管如何符郝朝总是他亲爹。”
易安最不屑的就是这句话了:“畜牲不配当人父母。符郝朝贪恋美色哄骗晏家的人也就算了,竟还任由甄氏害得晏家家破人亡。对两个儿子也漠不关心,符景楠差点沦为,符景烯也被折磨得数次没命。若换成是我,我肯定直接将这两人剁了。”
当然,用这种迂回的方式不会将自己搭进去。
顿了下,易安又道:“当初老祖宗都将律法改了,父慈子孝,父不慈子可以不孝。若符景烯亲手杀死了符郝朝,哪怕事出有因也是罪无可赦。可现在不过是送了个美人,若这样都要降罪于他天下还有公道在吗?”
皇上说道:“这事确实治不上他的罪,只是首辅的人选不能定他了。”
对于符景烯以前的遭遇他也很同情。若不是符景烯命大他早就被折磨死了,所以他要报复甄氏也能理解。
易安讶异,说道:“你竟属意符景烯?”
“开始是有这个想法,不过现在看他来还是需要磨一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