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我渣。”

“我想，你应该不会平白无故就变渣了，是不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姜春阳一脸懵逼“什么难言之隐？”

“比如说，她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卓静有点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没有！我刚刚说过了，我妻子很好，没有做什么不对的事。是我不知足！辜负了她！”姜春阳以为卓静是姜星楚派来打探消息的，很有自知之明的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哦，是吗？”卓静冷笑了下，这样询问问不出什么来，她只能换一种方式，“我想问一下，星楚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姜春阳拉下脸来“您这是什么意思，如果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还变成你的亲生女儿了？”

“不是的，你别误会，我就好奇。我听说，你对星楚不是很好，所以问问。”卓静笑道。

姜春阳仍旧不悦，卓静问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他忍了。

没想到，她连这种事都要问。

真没礼貌！

看到姜春阳脸色这么阴沉，卓静忙补救道“你别生气，我这个人心直口快的，有什么说什么，别放在心上啊。”

“我看你不是心直口快吧？”

“那是什么？”卓静兴奋，难道戳到姜春阳的痛处了？姜星楚真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你就是心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