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樱疯了,不止是慕晚晚和白君凌察觉到了这一点,就连白君羡现在也彻底感受到了。
那些冲进来的铁甲兵开始在正堂里疯狂的杀戮,在场的白家族人几乎无一幸免。
他被人压着,眼睁睁的看着族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条条生命就在他眼前突然流逝,任凭他如何嘶吼都无济于事。
林佳樱至始至终都挂着一个好看的笑容,仿佛那些四溅的鲜血能使她愉悦。
白君凌护着慕晚晚,他似乎有意想要把她送走,但慕晚晚却阻止了他。她对女主心早就死了,现在只是想看到这场闹剧的最后
结局。
也不知道这场血色婚礼持续了多久,在场能呼吸的人只剩下了白家正院的人还有林佳樱那党人。
林佳樱踩着满地的鲜血,反而如释重负,她蹲下身看着被人压着的白君羡,柔声开口说道:“君羡,现在你再也不用顾忌家族的
事了,你看我都替你解决了。”
说完她苦恼的看了看白老夫人还有白家大房的人,抿了抿唇:“我怕君羡你不高兴,所以特别留了他们没杀。”
“林佳樱!”白君羡眼睛充红,喊林佳樱名字的时候也不再是那样的深情,而是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君羡,你怎么了?是觉得我做得不够好吗?”林佳樱一脸无辜,但眼里却丝毫没有歉意。
“吾儿!吾儿!”白老夫人泪眼婆娑,他们白家本是大族,如今林佳樱这么一闹,他们便是遭受灭族之祸,她生怕自己的儿子再
遇不测。
白老夫人看了一眼这满堂的红色,又看了看离自己最近的柱子,都是她的错,如果她好好关住君羡,不让自家儿子和这种女人
接触,白家如今又怎么会这样?
她唯有一死,才能向白家的列祖列宗请罪。
更重要的是,她知道他们这些人留下来,不过是为了威胁白君羡就范,她不能成为儿子的软肋。
她心一横,便拼命挣脱开了铁甲兵的钳制,一头撞向了柱子。
“母亲!”
白君羡猛得叫了出来,他不顾还有压着自己的人,拼命的挣脱想要扑向白老夫人。
可是奈何他终究是个文人,怎么敌得过被精心训练过的士兵,他还是死死的被压在原地。
林佳樱一脸惋惜,她摸了摸白老夫人的鼻息,只是冷漠的说了一句:“死了。”
这消息对于白君羡而言,如同晴天霹雳,今天明明是他大喜的日子,结果却成了这样。
“你杀了我母亲……”
白君羡无神的看着自己母亲的尸体,也不再挣扎了。
“没有。”林佳樱摇摇头:“她是自杀的。”
说罢她抽出了剑,直接指向了慕晚晚:“事到如今,我也不求你原谅我了。那么君羡,现在和我做个交易吧,是我杀了你的嫂嫂
和哥哥,还是你去沾染这个玩意?”
林佳樱的话音刚落,一个看起来不大的小姑娘便捧着一个盘子缓缓走了进来。她走过的路上有无数的尸体,她却没有一丝的害
怕。
最后她走到了白君羡面前,双膝落下,将盘子里的东西平拖于白君羡面前。
白君羡认出了那个东西,便是让江水城翻了天的大烟。
他苦涩的看了看大烟,又看了看肚子微微鼓起的慕晚晚,抬头望了林佳樱,绝望的说:“我大概从一开始就没了解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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