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枚大银铤了吗?今晚你若是留下陪小爷,这枚银铤便是你的了!”
那农妇又惊又辱,朗声道:“妾虽出生寒苦却一直自力更生,绝不会做这等下贱之事!军爷还请放尊重些!”
农妇越是生气兵油子们就越是开心,完全不将她的气恼放在眼里,继续拉扯她要将她带走,农妇大喊救命,甄文君马蹄飞起,蹬在那两人的后背上将他们蹬飞。
二人惨叫一声摔在地上,一脸的烂土气愤不已地回头就要厉害,却见甄文君坐在马上,沉着脸盯着他们,立即不敢再做声,匆忙跑了。
甄文君亲自下马将那农妇扶起来,问她有没有事。
农妇摇了摇头道:“多谢女侠救命之恩。”
甄文君微笑:“我不是什么女侠。”说着把士兵遗落的银铤递给她。
“这不是我的。”农妇的确长得很漂亮,也很老实。
“现在是你的了。我是这儿的将军,我的兵骚扰你是我平时管教不严,我向你道歉。这枚银铤便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拿去给你母亲看病吧。”
农妇犹豫再三还是收下了,对甄文君磕头。甄文君让随行的几个女兵送她回去,保证安全。随后找到方才被马踹了的那俩士兵。士兵们以为将军要找他们麻烦,连连道歉说以后再也不敢了,希望将军能饶他们这一次。
出乎意料,甄文君非但没有军法惩罚他们,反而将他们“遗落”的银铤还给他们,还很诚恳地与二人聊天:“我平日里没少告诫你们,不可骚扰百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二人犹豫了半晌,说了实话:“将军,我们两兄弟跟着将军自然是对将军万分尊重的,可再怎么说,男人和女人还是不同。我们男人这精气儿需要有发泄的地方,发泄出去了便神清气爽,才有力气杀敌。若是发泄不了嘛……总归还是难受的。”
甄文君问道:“有多难受?”
“这……就老想着。”
“你们二人可否相互排解?”
甄文君问得非常认真,二人却绿了脸:“将军,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走旱道的。”
“就是,我们兄弟俩还是喜欢女人。”
甄文君和步阶一块儿在丰县城内转了一圈,没跟卫庭煦说,二人去了城内最大的妓馆转了一圈,打听好了价格,甄文君觉得挺便宜,能够花少的银子将重要的事儿给办了,挺好。妓馆娘子们也非常乐意。
步阶就要挑人,甄文君将他叫住,寻思半天觉得有必要问过卫庭煦。这事儿虽然是件好事,多少带点儿不正经的感觉,还是有必要提前知会卫庭煦一声。
“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卫庭煦没任何反对的意思,“本来行军打仗都会配有军妓,不然打下一个地方就容易发生侵害当地百姓的事件,甚至连送蔬果的娘子都不放过。人欲要满足。让她们都来吧。”
“好。”
甄文君就要走,卫庭煦叫了她一声。
“嗯?”
卫庭煦甜甜一笑:“早去早回,我等你。”
想到二人汇合时那久违的无眠之夜,甄文君胸口发热,百般滋味只有当事二人和肩头的咬痕才懂。
迅速应了一声,甄文君立即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