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有!”陈守义说道,又把剩余两根试管的残液,都滴到调羹上。 看着喝完依然犹自不满足的贝壳女,陈守义犹豫了下,咬了咬牙干脆拿起一管神血,打开瓶塞后,倒了大约五分之一在调羹上,心痛的提醒道:“这是最后的了,喝完就没有了。” 随后就不管她了,把剩下的神血一饮而尽。 ps:今天有亲戚过来摘杨梅,不好意思更得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