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阿衡!”容徽问。
离衡还没说话,她紧抓着车把手的地方忽然出现弹出钢圈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椅子上,离衡试了几下,根本动不了。
“别白费力气了阿衡,这个和我铐你的手铐是一样的材质,专门对付你们神宫的人!“
离衡也放弃了挣扎。
“刚刚那个餐厅就是五角星的最后一个点!”她问。
“是啊!”
容徽点头:“病毒已经被放出去了,很快,这里就是一座死城,到时候,天界对于有着那么有纪念意义的图案引发的动乱,一定会注意到,那么离墨这个神宫之主一定会出面,到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离衡浑身冰冷,她的心跟着下沉,一点点的掉进了冰窖里。
“为什么?”她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她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
容徽看了她一眼:“阿衡,你仔细看着我的眼睛,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
离衡就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细长,是典型的丹凤眼,这种眼睛…
像极了她的父亲,离墨!
“你…”
离衡说不出话来。
容徽忽然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嘴角含着笑:“阿衡,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如果离墨知道他最宝贝的女儿,爱上了他的野种儿子,你说他会不会觉得是自己造了孽,而痛苦的想死?”
离衡摇头,她大脑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容徽。
“不,不是真的,你怎么可能是我哥哥,不是…”离衡语无伦次的喃喃自语。
容徽眼底也现出一抹痛苦。
爱上自己的妹妹?
呵,明知道是妹妹却爱上了她。
离墨,我终究还是重复了你。
车内平静下来,离衡不发一言,她脸色冰冷,双眼沉静。
容徽把车开到首都外的一个废弃的工厂里,从外面看,是废弃工厂,可是里面设施完善,不时的有人走来走去。
进了工厂,停车,容徽拿出一副手铐,将离衡拷了起来。
离衡平静的不正常。
容徽道:“阿衡你放心,只要离墨来了,我会放了你!”
离衡抬头极其嘲讽的的看了他一眼:“容徽,你真的以为你是我父亲的孩子?”
容徽神色一冷。
离衡又道:“别做梦了,我神宫的儿女是不会流落在外的,即使是个野种也不会!”
容徽的气压一下子低了下来。
“阿衡,你别激怒我,否则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离衡看了他一眼,凑近他:“你想做什么?你不是觉得我是你妹妹吗?”
容徽没说话,推着她将她带进了一个房间。
“阿衡,乖乖听话!”
离衡没说话,别过头。
大门关上,屋子里一片黑暗,离衡的眼泪才忍不住掉下来。
离墨从前很风流,离衡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儿子流落在外被人利用了。
她只知道,她第一次动心爱上的男人,自称是她的哥哥。
离衡觉得痛苦,不只是因为容徽的身份,更多的是因为她尝到了被人背叛的滋味。
哥哥,妹妹?
离衡有一点明白了离墨当年的心情。
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那个远在神宫的,掌握至高无上权力高高在上极其骄傲的男人,曾几何时,他的尊严,他的骄傲,也被人这么踩在脚下,碾碎了…
离衡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她想了很多事情,他记得慕小慕,景钰,商致远都提醒过他,容徽是个危险的男人,他不是好人,可是当时的离衡,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或许她自己嘴硬没有发现,可是确实她动心了,爱上了一个恶棍,如今恶棍说他是她哥哥。
离衡动了动酸疼的胳膊,她知道外面的情况一定比她想像的还要混乱,还有远在神宫的父亲,他若是来了,一定落入了他们的圈套,离衡自己也会成为他们的人质,要挟离墨,到时候,父亲要怎么办?
离衡觉得很无力,她着急上火,可是无计可施,她才发现,自己原来真的很傻白甜,很单纯,或者说很愚蠢。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容徽端着一碗菜进来,他蹲下身子,心疼的看了看离衡。
“阿衡,乖,吃点东西!”
离衡睁开眼睛,看着他,半晌她端起碗吃了起来。
容徽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吃完,才说:“阿衡,外面已经乱了,政府那边虽然暂时控制住了情况,不过用不了多久,还会大乱!”
“为了一己私欲害死这么多人,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离衡问。
容徽一怔,随即笑了:“我根本不在乎其他人死活,我只是想替我妈报仇!”
“你觉得是我父亲杀了你母亲?”
容徽突然看了她一眼:“难道不是?”
离衡见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