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的是个岁数挺大的老头,老头拿着一个老式的手电筒,皮肤黝黑,一副庄家汉的打扮。
“先生,要不要住店?”老头问。
我爸摇摇头,这荒郊野岭的万一是个黑店怎么办?
“那算了!”老头说“我家旅店就在前面不远处,先生什么时候想住了就提前过来,对了刚刚来的一个和你差不多年纪的先生,是不是你的同伴?”
我爸一听老头的描述就知道是司机了,心想这小子太不厚道,自己去了,居然不叫自己。
我爸心思一转,他会些拳脚功夫,即使是黑店也能应付,所以想了下也就跟着老头去了。
老头说的没错,他家的旅店就在一条小路边,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这一带以前是条公路,我们家才把旅店盖在这,当时的生意可好了,谁知道后来公路改道,没人从这路过,生意就一天天差了。”
我爸心里的疑惑也慢慢的打消了,这旅店看起来还挺正规的,进门后一给老太太迎了上来,老太太和老头看起来一样的苍老。
说了几句话,就把钥匙给了我爸,不过在他上楼的时候老头还特意叮嘱他,让他睡自己的觉,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管。
我爸当时还觉得有点像鬼屋了,本来想问问司机的事情,可是想到那家伙不管自己,也就没问,等回去的时候就把他开了。
到了房间,我爸直接就睡了。
半夜却听到了女人的哭声,他想出去看,但是又觉得这事挺诡异的,还是假装没听见的好。
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又听见女人的哭声,我爸被吵得睡不着,就走到门口,忽然听到斧子砍什么的声音,然后是那女的一声声尖利的喊叫。
他打开门,就看见司机正拿着斧头往一个女人身上砍,那女人已经被看了几斧子,身上地上全是血,正一点点挣扎着往外爬…
“老陈,住手,你疯了!”我爸拉着司机。
“老板,你放开我,不砍死她我们都活不了!”老陈已经杀红了眼,不管不顾的推开我爸,我爸被他推的一个踉跄没站稳,摔倒在地,沾了一身的血,想再爬起来,却被老陈反手一拳头打晕了。
我吧惊的出了一身冷汗,一睁眼,自己还在那个旅店里,房间里静悄悄的,我爸松了口气,这时候有人敲门,他过去打开,一个漂亮的女人站在外面。
“你好,请问需要服务吗?”女人说着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旅店老板的女儿!”
我爸心想,原来不是黑店,是碰上拉皮条的了,他本想拒绝,可是那女人实在是太漂亮了,他想了想,就当是一次艳遇了,于是就把那女人拉进了屋子。
两个人翻云覆雨,一夜无眠。
快凌晨,我爸才睡着,在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起来一看,才发现自己还在车上打瞌睡,司机老陈就坐在前面。
他叫了几声老陈没人答应,上前一看,老陈居然死了…”
骆三说完看着我“老陈是心脏病突发死的,我爸当时也没在意,回来后越想越不对劲,觉得那件事情可不像是梦,毕竟太真实了,而老陈的心脏没问题,又怎么会突发心脏病是呢!
他派人去了那段路,可是再也找不到什么旅店,不过却查到那个地方几十年前是有一个旅店,一对夫妇开的,他们只有一个儿子,但是那个儿子精神不太好,为了传宗接代,老两口就把一个来住宿的女孩扣下来,给自己儿子做了媳妇。
那个女孩整日被关在地下室,遭受那一家人的折磨,后来精神也不好了,成日的不说话,却一直都没有怀孕。
老两口觉得是这个女孩子不行,但是把她放了也不可能,于是决定悄悄把女孩杀了,埋在旅店后面,女孩死后没多久,这家人家的儿子就发疯了,将老两口砍死,还一把火烧了旅店。
我爸自己也亲自去看过,那个地方根本没有什么旅店,只有几面倒塌的墙壁伫立在杂草间。
那件事之后不久,他就和葛玲在一起了,然后身体就不好了,还长了尸斑!”
我听完半晌没说话,这件事情确实古怪,而且那个黑晶草在哪里?
我没有直接问,打算看看情况再说,而且活人长尸斑这种事情挺诡异的,难道是骆斌已经死了,而他自己不知道?
这种事情我之前也遇到过,我之前的老师就是那个样子。
我沉了沉眼睛。
“骆斌的其他身体状况怎么样?”我问。
骆三说“没有问题,医院也检查过了,好好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长尸斑!”
这样一来骆斌就没死,但是为什么会长尸斑呢?我想不通。
“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我问。
“没有了!”骆三说。
我沉了沉眼睛。
我们两个在院子里转了半晌,整个院子很大,修整的也不错。
骆三一直忐忑,我找了个借口休息,自己回到客房,打开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