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呃啊——博格的惨叫持续了数分钟,渐渐变得断断续续,这说明他大脑释放的内啡肽已经在起作用了。
这几分钟里,判官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想看看白色票数有没有进一步的变化。
各位观众,就在刚才,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确认了票数已不再改变后,判官才接道,此时此刻,正在看直播的人当中,似乎有一位十分精明的侦探而且他她已通过了某种方式,主动跟我打了声招呼。
那些普通的观众中也有很多聪明人存在,他们都是注意到了刚才白色票的异常增涨情况的;所以,此言一出,他们即刻就明白了判官所说的打招呼方式,就是通过白色票的变化来进行的。
当然了,绝大多数人还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没关系在网络上,乐于炫耀自己才智的人很多,很快就有人在直播的评论框里说了正解,而且还不止一个。
既然对方这么有热情,那出于礼貌我也该有所回应才是。判官的话还在继续,他一边说着,一边就从自己的袍子里掏出了一支i-pen,嗯他把东西拿在手上时,又停顿了一下,接道,为了避免误会,我想再确认一次屏幕前的那位侦探先生、或侦探女士请问你是真的要跟我玩这场游戏吗?如果要的话,请再以你刚才所用的方法,让无罪票涨个20票。
他话音落后,没过几秒,白色票就开始上涨,并在短时间内涨了整整50多票。
这其中,卡门令部下们投的票自然只有20票,且是按照那四票一涨的节奏来投的;而另外的三十几票,无疑是一般观众在听到判官的话后跟着起哄投的反正这会儿有罪票都已经好几百了,无罪票再翻几倍也不会改变结果。
嗯明白了。判官看到票数的变化后,就展开了手中那支i-pen的电子膜,毫不避讳地在镜头前调出了一张表格,那么我们就用这个来沟通一下好了他说着,干脆把i-pen转为正面朝着镜头的状态,这张表格上的姓名、银行账户、和数字,就是博格先生与他的那些‘客人们’的交易记录。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时,直播间里的评论弹幕就炸锅了。
什么?真的假的?
连那种东西你都有吗?
证据啊!这就是铁证啊!
这么确凿的证据,这畜生居然也能脱罪!联邦高层都去死吧!
不仅是他们,就连惨呼的博格听到了这句话时也立即有了反应,他强忍住疼痛,含着一口血,用浑浊不清的声音在判官身后说道: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些的?
哈!判官大笑一声,转头对博格道,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以为自己洗钱的手法很高明?他微顿半秒,接道,到一些当地贸易法案相对混乱的郡去注册几家空壳公司、再搞几张活着或死掉的流浪汉的证件去建一些‘安全的银行户头’,然后拆分和转移资产呵,诸如此类事情只要知道了操作流程,任何成年的联邦公民都可以做到。
不过,像你这种能力比较差的蠢人嘛果然还是得请专门经办这种事的公司和中间商来帮你一把、从中抽走一点利润。
那些公司每年要替无数像你这样的中下级联邦官僚、毒枭、鸡头、商人去清洗巨额的灰色收入和黑色收入但作为利益交换环节中很关键的一环,他们的保密工作却着实令人不敢恭维。
因此,要查你,实在是太容易了,从你的那些账目往源头回溯,我就能清楚地知道你这些年来都干过什么通过虚报账目、拿以次充好东西来压榨养老机构中那些老人的退休金;利用儿童领养机构搞地下拍卖,让出高价者得到‘让他们满意的孩子’等等,你上次曝光出来的事情,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要不是你的某些客人‘玩过火’让那些女人受了伤,恐怕到现在那些事还在继续呢,不是吗?
博格听到这儿,已是面如死灰。
事到如今,他再否认什么也是白搭了,这也让他不由得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厉声言道:既然你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了那刚才干嘛还要啰嗦那么多?直接把证据拿出来给你那些‘观众们’看不就行了!
哦,你倒质问起我来了?判官念叨着,把i-pen放到了推车上,又一次拿起了钳子,并闪电般扑向了对方,你他妈一开始不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那你刚才干嘛否认啊!还跟我扯什么官方结论?自己干过什么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在说这段话的过程中,判官每一次断句,就有一颗牙从博格的嘴里被强行拔出。
而且判官的拔牙动作非常夸张,每一拔都会将手臂伸展到极限,所以回回都能在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线
啊!啊——啊——这一轮连续强拔过后,博格的惨叫声那真是凄厉得难以形容,其中还伴随着一阵阵血入气管的呛咳声。
最惨的是,这样的疼痛并不能让他晕厥,他只能清醒地受着。
呼而判官,在进行了这么一番令旁观者都头皮发麻的操作后,却是舒爽地呼了口气。
他淡定地离开博格,再次放下钳子,拿起了i-pen,接道:刚才说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