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医院阴气太重现在我们去医院估计就真的出不来了。”我说,“我先打个电话给段欲封,你们也请个假吧,现在去学校也迟到了。”
“月儿,我要请假。”王佳怡扯了扯梁馨月的衣角。
“我又没在学校,怎么给你请假,我打个电话给校长。”梁馨月苦笑不得的说。
我拿起电话,“你还活着啊在哪儿那,我来接你们。”电话那头有些疲惫,看来是开了一夜的车。
“在西园寺那,你先来休息一下吧。”我说,再不让他休息一下估计身体就吃不消了。
“好。”段欲封挂了电话。
“他来了,我们等一会儿吧。”我看向梁馨月,她已经请好假了。
“你还疼吗?”王佳怡此时乖的不行,关心的问了一句。
看着她的样子我不禁生出了逗逗她的想法,难得她这么老实欺负一下再说,“疼,疼死了,完了,现在破相了,以后找不到老婆了。”我故意装出一副可怜无比的模样。
“我再也不打你了。”王佳怡的嘴嘟了起来,委屈的不行。
“你都扇了我三次巴掌了。”我撇了她一眼。
“我给你揉揉?”王佳怡试探着伸出手揉揉我的脸。
梁馨月翻翻白眼,一人赏了一个暴栗,“一对活宝,找不到老婆你娶了佳怡算了,反正你都占她那么多便宜了。”
“哼,你怎么不嫁给我,反正我也抱过你,你还无缘无故打了我好几下呢。”我撇撇嘴。
“好啊,把你变成太监,彻底找不到老婆了,我就嫁给你。”梁馨月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算了算了。”我缩缩脖子,这女人太厉害,不好欺负啊。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左右,房门就响了起来,我打开门,正是段欲封。
“咦?小子,你干什么事了?怎么被抓成这样?”段欲封邪邪的笑了起来,“难不成你昨天晚上兽性大发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梁馨月气呼呼的说,“陈沐轩,你以后少跟这种人来往。”
我郁闷的看了她一眼,明明就是她逼我跟着段欲封的啊。
“你先休息一下吧,等下我还得去医院。”我对段欲封说。
“算了,这女人凶威太甚,我睡不着,这三张符你们自己带上先,把那个珠子给我。”段欲封掏出三个小布袋递给我。
我接过布袋,上面系着条红绳,段欲封应该是把符放在布袋里了,把珠子递给他,“月儿,佳怡,把这个带上。”
段欲封一愣,“你还真叫的出口啊,这两个可比你大了五六岁那,而且月儿这个名字你叫着不别扭啊。”随即又贱贱的笑了起来,“我懂了,这女人和她长的这么像,你小子肯定把这女人当成她了,啧啧,禽兽啊。”
“闭嘴!你这个老男人!我哪里比他大五六岁了!我跳级了不行啊!”王佳怡气呼呼的看着段欲封。
“佳怡,不用跟这老变态说话,生他的气不值当。”梁馨月接过布袋给自己和王佳怡戴上。
“咳。”我干咳一声,“我们走吧。”我果断放弃了让段欲封在这里休息的想法,这几个人待一块儿能把房子拆了。
四人出发向停车场走去,段欲封开的依旧是那辆骚包的宾利欧陆,我刚想上车就被梁馨月给拉住了,“不许坐他的车,别被他带坏了。”
尴尬的看了看段欲封,我就被梁馨月拉上了她的车。
“佳怡,你多大?”我好奇的问,她的脸看上去大概二十二三岁左右,但她怎么说也是个大学老师啊,我估摸怎么也得二十五六岁。
“谁让你叫我佳怡了。”王佳怡傲娇的一抬头,这女人果然是属猫的,二十分钟前还乖的不要不要的,现在又变成这样。
“那我叫你什么?”我白了她一眼。
“叫我老师啊。”王佳怡说。
“好的,爱哭鬼老师。”我摸摸脸上的伤口,流出来的血已经结痂了,凝固在脸上很不舒服。
“还不是你把我弄哭的!王八蛋!”王佳怡一下子炸毛,说着就要拧我。
“你不是说你再也不打我了,你都害我毁容了还打我。”我感觉挪了一下,不让她挪拧到。
“不许在教室里这么叫。”王佳怡看了看我脸上的血痂,低下头,“看不出来我才二十一啊。”
很快,三人就到了医院,段欲封也到了,四人向医院走去,有段欲封的符在,又是白天,没有碰到什么事。
本来我以为,这东西顶多过个一年年就无伤大雅了,记得用药的话还会更快,甚至几个月就差不多了,然而事实证明,我错了,错的很离谱。
“小伙子,你要有心理准备啊,伤口太大了,除非整容,否则这几年很难好,它结痂时破了会留疤的,这疤可能会留的更久。”对面的中年医生很认真的对我说,“你这是怎么弄的啊?”
“你不会真的毁容吧。”王佳怡紧张的说。
“至少他这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