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武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不过还是大方的表示,饭后去办公室给他拿。
傅锦书得到保证,低头风卷残云的吃起来。午饭之后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之后是抗暴晒训练,看过训练安排,他回到自己的寝室,烦躁摘下硅胶面具。
这破东西的仿真度虽然接近人体皮肤,但透气性并不太好,戴了一早上后脸上的皮肤又痒又疼。拿来毛巾洗了把脸,傅锦书活动了下四肢,脱掉教官服懒洋洋躺到床上休息。
被宋淼撞伤的鼻子还有隐隐疼,算上在月亮山的那次,他两次被人袭击,幸好不是在任务中,否则就要算是重大失误,搞不好还会被记过。
小丫头片子,还有点能耐……傅锦书闭上眼,回想起她攻击自己敏感部位的狠戾模样,心里诡异的升起一抹征服欲。
正想的出神,常年保持的警觉习惯,还是让他听出门外传来的不寻常动静。
挑了挑眉,他利落跃起,轻巧的像只狸猫一般,迅速藏身到门后。
须臾,房门的门锁被人撬开,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隔着门缝偷偷往里看。傅锦书居高临下的盯着地上投下的阴影,猛然意识到自己没带硅胶面具,瞬间蹙起剑眉。
门外的宋淼隔着门缝看了一阵,不见床上有人,复又轻巧的把门关上,没有发出丝毫的动静,无声无息的走了。
傅锦书等了几秒,确认她已经离开,恍惚想起这是前教官布置的任务,顿时嘴角抽搐。
一个大男人,天天睡觉让小姑娘看,什么癖好这是。
宋淼溜下楼后,谨慎避开附近的哨兵,垂头丧气的回了自己的寝室。
按照训练课程,预备队员每天中午都必须要在教官不觉察的情况下,将他寝室的房门撬开,同时进去拿走一样东西。
今天正好轮到她,结果去了连个鬼影都没有,她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进入房内,即使拿到了东西,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务。
躺回床上,她闷闷闭上眼,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多时,集合哨声响起。宋淼从床上一跃而起,第一时间套上训练服,跟着冲向洗手间。出来后她跟上其他队员的步伐,去器材室带上自己的行军包,匀速跑回训练场集合。
傅锦书此时,已经重新戴上丑的让人没食欲的硅胶面具,脊背挺直的背着手,目光森冷的站在训练场中央。
抗暴晒训练顾名思义,就是要在正午紫外线最强烈的时候,必须在毫无遮蔽的训练场上,站足三个小时。
结束之后不能休息,而是要马上进行射击训练。
宋淼打过止痛针,痛经的毛病已经好了许多。但背着十公斤重的行军包,要一动不动站上三个小时,对她来说根本不是挑战,而是在送死。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要退出的意思,而是咬着牙,英姿飒爽的站到队伍中间。
虽然已经是深秋,毫无遮蔽的训练场中央,紫外线依旧灼人。
傅锦书眯起眼,目光不经意间落到宋淼的身上,清浅笑开:“鉴于今天的阳光不是太强,抗暴晒训练临时调整,改为泅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