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忽然对他生出的那些情分都是她作践自己的,更好笑的是,虽然她不承认,其实是喜欢他的吻他的怀抱的。
人不自重,注定就要被人侮辱,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他要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扔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看她在他身底下扭摆求饶。
他已经不去想她接近他的目的,对她好,换来的却是她对他人格的否定,绝不能便宜了她!
她的身体却更加的僵硬,不自觉地要挣脱,却被他另一条手臂死死扣住了腰身。
“乔宇石,我厌恶你!”她颤着声,轻蔑地说。
“无所谓,厌恶我,也要给我……”刚要进一步行动,门上却传来“砰砰砰”的敲击声。
从敲门的方式乔宇石就知道是江东海,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有人来了,他不会再无耻下去了吧?齐洛格暗自庆幸着,趁他在思索,使力,想挣脱他的束缚。
门外的江东海没听到乔宇石说进,又过了几秒钟,便旋转门把手开门。
乔宇石一时忘记了曾跟江东海说过,他有时忙着不愿意开口,他敲过门他没吱声,他可以直接进的。
这下,他忽然闯入,实在让他措手不及。
抱在他怀里的齐洛格是对着门的方向的,他第一反应就是抱着她一起转过去。
“乔总,精心斋……对不起!”
江东海话说到一半,才意识到眼前发生了什么,慌乱地转身退出。
齐洛格的脸色可想而知,羞愤让她捏紧了粉拳,全身的血液一齐往脑袋上涌。
他已经放开了她,她转过身,怒气让她没办法思考,毫不犹豫地扬起手。
“啪!”的一声轻响,她的巴掌贴上了他的脸。
“无耻!”她骂道,声音低的几不可闻。
这一巴掌,让乔宇石更意外,眼底蓄积起滔天怒气,大手一伸把要跑逃跑的她抓了回来。
“竟敢打我,不要命了!”
恶狠狠地吐出这几个字,他粗暴地去扯她的衣服。
“砰砰砰!”江东海又敲门。
“等着!”乔宇石皱着眉,冷声道。
这个江东海,越来越不知道深浅了,难道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吗?
“乔总,二少爷来了,大概是要和您谈老太太的事。”江东海在门外不知死活地报告。
“知道了,五分钟后,让他进来!”
“该死的,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乔宇石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放开了齐洛格,整理自己的着装。
她如遇大赦,胡乱扯了两下裙子就往门口冲去。
乔宇石回到办公桌前坐下,对着门口说道:“东海,你先进来一下。”
江东海不悦地瞟了瞟刚从门内狼狈逃出的齐洛格,心想:真有她的,现在都跑进办公室来公然勾引乔总了,祸害!
看来,他必须得经常提醒一下乔总多防范她了。
进了门,江东海手里还提着精心斋的事物。
“乔总!”他恭敬地叫道,走到办公桌前,把食盒放上去。
“扔了!”
他刚才进来就冒冒失失地说了精心斋几个字,难道还嫌他在那混蛋女人面前丢的脸不够吗?
“是!”江东海应承着,低头来拿食盒。
“等一下,先放着吧,我有事问你。”
江东海停了手上的动作,站好,听他的下文。
“那个流浪汉的事,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昨天带他去做了精神鉴定,他的精神上没有障碍。遵照您的指示,如果他精神没问题,想办法让他坐牢。因为要安排,我就先把他关起来了,谁知道上午过去看时,他逃跑了。本来我刚才就要向您报告的,看您累了,就想先找到他再说。”
乔宇石审视了一下他的脸,没撒谎,江东海一向也不会对他撒谎。
“你看看这个!”他拿起自己电脑屏幕前的报纸,递给江东海。
江东海和齐洛格乔宇石一样,对流浪汉的死很意外。
“怎么会这样呢?今早就上报纸了,看来是昨晚就死了,乔总,真不是我。”
“我知道。”
“东海,这件事要好好查一下,这人如果是精神没问题,他的出现和死都太蹊跷了,别是针对我们来的。”
“是!”
……
齐洛格出了乔氏大厦的门,才发现自己连脚都是软的。
极度的愤怒和羞辱感摧毁了她的意志,让她寸步难行。
再也克制不住眼泪,所有的感受化作了泪水,她蹲在路边抱膝哭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忽然头顶上传来了一声温柔的关切:“小洛洛,是你吗?你怎么了?”
声音很熟,抬头一看,竟是小勇哥。
“真是你!怎么了?乔宇石欺负你了?”
看到他,齐洛格感觉更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