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他心中狂喜,“你同意了?”
她害羞地挪开视线,不否认就代表默认了。
全身血液都集中到某点去了,他不再多说,俯身吻住她。
她不依:“先去打针。”
他掐着她的腰肢,滚烫的气息重重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带给她阵阵战栗:“我早就注射过终生疫苗,只要不是变异病毒,普通的家畜甚至野生动物都不会对我造成伤害。”
她楞了楞,竟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情况。
他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沉沉压着她,火热的唇在她幼嫩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红梅印迹。
她喘息、无助,最终融化在了他的亲吻中。
他想与她融为一体,她慌了:“我怕。”
他抵着她的额头,亲吻着她的唇瓣,安慰着:“别怕,这次我会很温柔,相信我好吗?”
她盯着他的眼眸,他俊美的容颜因隐忍而紧绷,饱满的额头泌出一层细汗。似被他的眼神蛊惑,她最终点了点头。
今夜无星无月,只有倾天暴雨、呼啸狂风。闪电与惊雷交替,在整座城市上空奔腾肆虐。
一道雷声乍响,睡得沉沉的小猪被惊醒了。很快,它就听到了别的动静。
好像是它主人的声音。小猪机警地支楞起耳朵,听卧室里传来阵阵莫名其妙的响动。开始动静还不大,可后来主人的声音越来越大,还带着哭腔。
忠心护主的小猪倏地一下从窝里窜出来,跑到门边,哄哄地拱门。
可屋里的两人根本没留意门外的声响,“酣战正浓”。
司徒菁的哭喊声越来越响,还带着阵阵哀求。然而马上又没声音了,像是嘴巴被堵住了。又过了会,她的声音又响起。
小猪在门口急得直叫唤,可没人理它,努力了一阵,它终于放弃了,返回自己窝里继续睡觉。
雨下了一夜,两人就闹腾了一夜。不对,天亮了那奇怪的声音还在继续。
趴在床上,被“使用”过度的司徒菁游走在崩溃边缘。她哭得眼睛红肿,嗓子都叫哑了,可仍阻止不了男人狂猛的掠夺,大床有节奏地响动,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情迷味道,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不断起起伏伏,缭乱了空间与时间——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她终于意识到:男人真的不能“饿”太久,否则吃苦的还是女人!
过了好久,他终于停下,餍足地搂着她,进入了沉沉梦乡。
这一次,她还是被渴醒的,流汗流至虚脱,嗓子干得快要裂开。她连推身边之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地喊道:“宫轩澈,我要喝水。”
“劳累过度”的某人睡得沉沉的,没有反应。
她提高音量,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他立即就醒了。
“喝水?你等着,我去接。”他利落地翻身下床,那精神气儿同司徒菁的萎靡比起来,不啻天渊。
司徒菁累得连睁眼都费力,由他伺候着喝完水,又倒了回去。
他却精神了,上床搂着她,询问她的感受:“昨晚感觉如何?”
她累极,不想搭理他。
他看着她可爱的睡颜,心念一动,低头吻她。
她口齿不清地抗议:“我累死了。”
他笑道:“出力的是我,你一直在享受,怎么累了?”
她羞愤地瞪他,虽然同过程中他说的话相比,这句实在算不得过火,可她最气的就是他凭什么这么精神啊。
“享受个屁。”她的声音无比嘶哑,恨恨地吐出脏话。他简直把她当充气娃娃了,比第一次还过分。究竟做了多少次,她都不记得了。
他坏坏地说道,“下次把你的反应录下来,看你还狡辩。”
说着,他充满暗示性地在她腰间捏了一下,不安分地上下游走起来。
她眉头一皱:“痛。”
感觉到她的僵硬和颤抖,他楞了楞,立即掀开被子查看她的情况。
她不肯,可现在的她哪有力气阻止他。
沉默了一会,他的声音带着懊恼:“去医院吧。”
明明昨晚用了那么多药膏,可还是伤到她了。看来医生说的他们“差异大”不是危言耸听。
司徒菁十分抗拒,“我不去医院。”
去一次就够了,哪有每一次滚完床单就进医院的,他不要脸,她还想要。
宫轩澈只好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记下几种药名后,他穿衣服出门。
临走前,他替她掖好被子,亲了下她的额头,问道:“我去买药,想吃什么,我一块买回来。”
司徒菁摇摇头:“雨刚停,没几家开门的,你随便买点吧。”
“好,你先睡会。”又接了杯水放在她床头,他将前来“探病”的小猪赶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司徒菁很快又睡着了。
十分钟后,美国的老太太从家庭医生那听到这个消息时,顿时乐开了花:“看来宫家很快就有后人了。老赵,可以帮我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