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下还有些虚,被她一推,下盘不稳,往后倒去。
而他的身后,衣帽架尖尖的枝丫正伸展得直直的。
角度太准,对上了——
司徒菁已经无法直视他的表情了,连她这个罪魁祸首都觉得疼。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她不敢去拉他,只能用言语表达歉意。
身心饱受摧残的他颤巍巍地拔出那段枝丫,虎躯晃悠悠地往前站了两步,盯着她的眼神简直想要吃了她,“司徒菁!”
她条件反射转身就跑。
然而两人的腿长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很快,她就被追上,被他有些粗鲁地扔在了沙发上。
她像小狗一样趴着,被他压在了身下。
“踢我蛋蛋,戳我菊花。司徒菁,你好大的胆子!”活了二十几年,男性尊严在一天内受到两次重伤,他决不能姑息她了。
“我都道歉了,你别这么小气。”她没有一丝底气,只希望他能大发善心,饶过她。
可是他要是好心,就不叫宫轩澈了。
大掌在她诱人的曲线上狠狠抓了两把,他眸子一眯,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啪”的一声重重拍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啊!”她又疼又羞,慌忙捂住屁股。
他挥开她的手,又拍了两下。
她疼得都快哭了:“你这个小气吧唧的男人,活该变太监。”
他其实并没有真的用力,可她的皮肤太嫩,他的力道一落下来,很快就通红一片。
还敢诅咒他变太监?怒极反笑,他压住她的腿,开始脱自己的裤子,“你倒是提醒了我,要马上验证还有没有功能。”
不必说,他验证的方式就是霸王硬上弓。
司徒菁吓得不敢动弹,马上又求饶道:“你别乱来,小心真的用不了了。”
他贴上她,“先试试能不能用。”
就在他想硬来时,腿上却传来一阵疼痛。
他低头一看,小猪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见他一直欺负司徒菁,护主心切的它竟一口咬在了他的小腿上。
他抓起它,丢了出去。
小猪落地和哼叫的声音令司徒菁挣扎着翻过了身,她看见小猪被扔到墙角正要对他发火,却看见他的小腿渗血了。
“它咬你了?”她楞了楞,提起裤子就去拿医药箱。
虽然宫轩澈的肌肉很硬,小猪的牙口还不够坚硬,所以只有少量出血,但司徒菁也不敢马虎,又消毒又清洗的,足足弄了半个钟头。
“保险起见,去医院打针吧。”虽然现在外面还下着雨,可离这里最近的医院不过一个街区,应该赶得过去。
宫轩澈一直没说话,看她满脸忧色地忙来忙去,心脏某处的弦倏地被拨动了。
他将她捞入怀里,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不去。”
司徒菁劝道:“猪也会携带狂犬病,你的伤口虽然不深,可去打针还是保险一点。”
他趁机提要求,“把它扔了我就去。”
司徒菁气愤了:“它是为了保护我,你被咬也是活该。”
“你还是觉得它比我重要。”早就对那蠢猪相当不满的宫轩澈执意纠缠这个问题。
司徒菁觉得他像个小孩,真是幼稚。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做出了一个令他大感意外的举动。
她飞快地在他的侧脸上印上一吻,柔声道:“去吧。”
他的心都要酥了,这还是她第一次亲他兼对他这么温柔。“如果我同意去,有没有奖励?”
她戳他:“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你不想要命了吗?”
她这样坐他怀里,还真是快要了他的命。“要是我同意去,你就同我做一次。”
“难怪算命的说你会死于艾滋病,你就是只下半身动物。”她骂道。
他替自己叫苦:“我当了二十五年的和尚,难道不该想?”
司徒菁本想说,那又不是我的责任。
却听他又控诉道;“你害我差点不能人道,屁股又开花,又被你养的猪给咬了,你还拒绝我行驶丈夫的权力。我要是挂了,一定死不瞑目。”
“闭嘴。”她瞪他,“你要真死了,我烧一堆童男童女给你作妻妾。”
宫轩澈不太明白,“童男童女还能烧?”
“不是真人。”她解释了一下中国的殡葬风俗。
他更不开心了:“童女也就算了,童男是什么意思?”
她忍笑道:“怕你有了心理阴影,对女人不感兴趣了。”
她的调侃彻底激怒了他,也不同她啰嗦了,直接抱起往卧室里丢。
“等等。”她慌忙制止,“说好了,你去打针的。”
“谁跟你说好了,我死也要死你身上。”为了防止小猪再进来捣乱,他将门踢上了。
“我认真的。”她正色道。
“我也认真的。”被她的眼神盯着,他就快要受不了了。邪火阵阵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