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计。
宫轩澈仍在奋力洗自己的手。
司徒菁闲闲说道:“洗了也脏,干脆砍了吧。”
两人相处是总免不了火星撞地球,就是因为谁都不是省油的灯,没事就爱损对方几句。
宫轩澈瞪着她和她怀里的小猪,恶毒地诅咒道:“你的智商迟早会下降到和它一个水平。”
“那也比你高。”她瞪回去,然后将仍负隅顽抗的小猪放进水盆里,一手压着,一手麻利地搓洗。
宫轩澈抱臂远远观望着,冷哼一声,挖苦道:“你以后破产了,倒是可以去做猪倌。”
司徒菁白他道:“我破产了会问你要赡养费,而且一个子都不会便宜你。”
他挑挑眉梢,半真半假道:“真想分我财产,生个孩子对你更有利。”
“我嫌弃你的基因。”她将小猪放鱼缸里,将水换掉。
“别忘了那个赌约。你对我不是完全无感的。”他故意拖长声调,提醒她抵挡不了他非凡魅力的事实。
司徒菁站起身来,两手都是泡沫,她认真同他交涉这个话题:“我没有你那样身经百战,所以反应生涩甚至不受大脑控制这是正常现象,跟对你有感一点关系都没有,也跟对方是谁没有关系。就算是个又老又丑的,我也可能是那种反应。”
“你是说服我,还是自己。”他自信满满,对她的说辞不屑一顾。
她也毫不示弱:“等我再找几个对象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她还想对比?颀长的身躯缓缓站直,他语意不善:“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就要你以后都下不了床。”
她当然明白他口中的“下不了床”是什么意思,耳根一烫,她弯腰将小猪抱进重新接好水的盆子里,边搓边说道:“我跟你又不是真正夫妻,你凭什么管我。”
“床都上了,还不真?”他冷哼道,“你要想更真,我今晚就把你肚子弄大。”
见她一个人似乎制止不住小猪,他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帮她将它按住。
一落入他手里,小猪老实多了。
趁这个机会,司徒菁赶紧给它刷身体,“你别老拿怀孕威胁我,我要不想生,你勉强不了我。我们说好了,这三个月演戏,你别言而无信。”
“我也说了,你还是得给我生个孩子。”他也不肯让步。
两人就“生与不生”这个问题,争论了半天,直到司徒菁气急败坏地吼道:“你给我闭嘴!再叫我生,我让你跟其她女人都生不出来!”
他被她的大吼刺激得有些耳鸣,眯了眯眼睛,不怕死地确认:“你想阉了我?”
“没错!”她气势汹汹、怒气冲冲,将小猪用毛巾擦了几遍,不由分说递给宫轩澈,“抱着!”
她此时的气场强大到连宫轩澈都不敢说NO,听话地抱着小猪,司徒菁开始用吹风给它吹毛。
好在小猪的体积还很小,毛又短,所以没一会儿就吹干了。
把它放在地上,饱受“蹂躏”的小猪撒开蹄子就冲回了自己的窝,哼哼唧唧地像在抗议。
司徒菁要从浴室中走出去时,却被宫轩澈拉住了,“我也要清洗。”
她转身幅度过猛,一下子撞到了他坚硬的胸膛上。鼻子顿时一酸,她疼得眼泪花儿都冒出来了。
“果然是近‘猪’者痴。”他没有同情心地评价道。
要不是他拉她,她也不至于撞他身上。她一怒,报复性的就要掐他。
可是他的肌肉太硬,她掐了半天他都没半点反应。
“手酸吗?”他凉凉地问,她这点力气对他就像空气。
她放弃掐他,又想踩他。
他眸子一眯,猛地将她抱起,踢上浴室门,将两人关在里面。
“你做什么?”她被门合上的响声吓了一跳,想从他手上跳下来,他却不让。
“我被那头猪弄脏了,你要负责把我洗干净。”他着重强调了“洗干净”三个字,真是意图不言而喻。
他眸底闪烁的火光让她想起了那晚,丢脸的,她脸颊染上一抹淡淡的霞光,配上那雪白如瓷的肌肤,格外娇美可人。
“你又不是没手。”她故意装不明白他的意思,可躲闪的眼神及羞涩的气息仍然暴露了她的小心思。
他低头,火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蜗里:“昨晚我照顾了你一整晚。”
“我知道。”耳朵里痒痒的、麻麻的,她立即偏头躲开。
“记得就好。”他撩起她的发丝,在指尖缠绕,散发出的尽是邪魅气息,“我还用几十万的酒替你擦身。”
他拉长了尾音,带着隐约的暧昧意味。
什么叫擦身,司徒菁反驳道:“你能不能用正常的语气和正确的遣词说话,我知道你读书的时候成绩差,但也不代表你可以乱用词。还有,你别想蒙我,一瓶茅台年份酒最多值几万,什么几十万!”
很好,都被他抱着了,还敢同他叫嚣。
“那瓶是拍卖酒,你以为普通商店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