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她并不讨厌他的气息,远没到一侵入就恶心的地步。
经过了那一晚,他对她的敏感部位了若指掌,而于他而言,生涩的她毫无抵抗力。
龙舌执意纠缠粉嫩小舌,唾液交换间,她觉得口腔都要麻掉了。
他离开她的唇,吻过她粉嫩脸颊,转而含住她敏感的耳珠,啃噬舔弄。
仿若一股电流从耳蜗传来,气喘吁吁的她身子发软,完全被他纳入怀中。
“做我的女人你也不吃亏,至少婚姻存在期间,我不会偷吃。”他似邪魅的撒旦,极力引诱她一同堕落。
“我不信。”她试图推他,可他的怀抱实在太紧。
他吻住了她的侧颈,“那晚就是证明,你让我失去了控制,我才会不停索取。”
那晚绮丽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她羞红了脸颊,“我又不懂,你怎么说都可——”
话语在他蓦然覆住她时戛然而止,化作了一声软软哀求:“不要——”
“以后你就懂了。”他以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樱色唇瓣,在她茫然的眼神中,再一次吻住了她。
她永远不懂,他在她身上失控的事实,连他自己也不懂。可他不想去深究原因,只需将她当做对他有很强性吸引力的女人就行了。
司徒菁的脑袋被他的几句话搅得乱七八糟,她控制不住去思索他是什么意思,还有那晚的话——
他能感觉到她的茫然和动摇,不再解释,而是密集地在她娇躯上煽风点火。
她已是真正的女人,对他高超的撩拨做不到完全无感,事实上,她也动了情。
可他在看到指尖的血迹时,有些诧异:“怎么回事?”
司徒菁也是一愣,随即羞涩又尴尬地说道,“我的大姨妈来了。”
于是,宫少爷的好事被司徒菁匆匆赶来的“大姨妈”搅黄了。
他郁闷不已,脸色很黑。而司徒菁从厕所出来之后,那张脸白得跟他完全是两个极端。
“怎么了?”见她弯腰驼背捂着肚子的模样,他皱眉问了一句。
“痛经。”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好似是因为他她才痛的。
事实上,这一次一来就开始疼痛也确实同宫轩澈有关。前几天她被伤到了,今天又被他惹得激素分泌紊乱,“大姨妈”来势凶猛,看来这七天她会很难过了。
躺在床上,司徒菁脸色白得像张纸,她躺着也痛、坐着也痛,翻来覆去地折腾,哪个位置都不舒服。
都说“痛经的女人上辈子是折翼的天使”,她觉得她不光折翼了,而且毛都被拔光了。
“宫轩澈。”她气若游丝地喊他。
正在处理公文的宫轩澈走进来,淡淡看着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挑了挑眉,等她说话。
“我要喝热水。”她实在是不想下床,于是干脆使唤他。
“你还真把我当佣人了。”宫轩澈眉一扬,不温不火地说道。
“那你去不去。”她瞪着他,气势虽弱,可语气却很不好。
宫轩澈很不爽她的态度,然而转念一想,同个病弱女流计较没什么意思。为了不让她再烦他,他转身出去接了满满一大杯热水,放在了床头柜上。
喝热水有助于缓解疼痛,但只是极短的时间,很快,她又喊道:“宫轩澈。”
他眉头一皱,打算当没听到。
“宫轩澈!”司徒菁提高了音量。
他黑着脸再次进屋。
“帮我把止痛药拿过来,在酒柜最下层的药箱里。”她理所当然地让他去拿。
“还有什么要拿的,一次性说完。”宫轩澈面露不耐。
“没了。”她的回答毫无诚意。
宫轩澈将药拿来,没想到司徒菁手一抖,最后一颗药丸滚落到了床下面。
她楞了楞,随即抬头瞪着宫轩澈,好像这件事情是他干的。
“你明知道我拿不稳为什么不帮忙?”平时的司徒菁待人温和有礼,可生理期的她脾气会变得很暴躁,而且会莫名发怒。再加上她横竖看宫轩澈不顺眼,巴不得借此机会把他给气走。
她的无理取闹令他哑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转身就走。
没了止痛药,司徒菁只能硬扛着,她窝在被窝里头脑发昏,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外面的宫轩澈也是被她闹得烦心,干脆关了电脑,洗漱完之后上床睡觉。
“你进来做什么?出去!”一个没留心,床垫猛地一沉,床上就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