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澈一声冷笑,女人,都是喜欢撒谎不打草稿的动物。
“报纸上,你的同学,刚刚我在台上所见的一幕幕,好个青梅竹马,说得真是贴切,景沫凝,真看不出来,你这么会保守秘密,竟然连我也敢瞒。”
他说着,一把扯开沫凝胸前的衣襟,几颗蓝色扣子滚落在草丛之中,沫凝一惊,紧紧抓着已经被撕破的衣物作视死如归状,绝不松手。
“欧阳澈,你要干嘛?疯了么?这里可是学校,不是让你撒野的地方,放开我。”
“装什么贞洁玉女,让你的同学老师,好好看清楚,你景沫凝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他满眼的嗜血,满脸的千年寒冰。
“欧阳澈,这里是学校,请你……别在这里。”
沫凝别过头,似是在用最强的毅力控制住自己,不让滚烫的泪水滑落下来。
她的上齿紧咬着下唇,玫瑰色彩的红唇如血般红得刺眼,她低声对欧阳澈说道。
“欧阳先生,求你……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让我的同学老师看见……求求你……”
她很少开口求他,就算是在她初夜的时候,他那么不温柔的对待,初次本就会很疼,他还不停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疼得不停的叫喊,不停的哭泣,但也不开口求他,而是在学会隐忍。
有时候,为了听沫凝说一句求他的话,他甚至是故意做出一些很卑鄙狡猾地举动,让她无比痛苦难堪,有时,他都已经看见如玛瑙般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滚,但她却高高地仰起头,让泪水又倒流了回去。
可是现在,此时此刻,她竟开口求他,就像是,一只老鼠被猫逼到了绝处,无路可逃,无路可退,唯有用最卑微的态度来乞求他,给她一条生路。
学校对沫凝来说,真的很重要很重要,这是她最后最后唯一的城堡,如果连这个地方都要被他沾污的话,那她就真的,没有任何路可以退。
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别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哭,那样只会让他更加的瞧不起自己而已,但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晶莹剔透的泪水随着她的言语掉落,砸在欧阳澈胸前的衬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小圆圈的湿迹。
欧阳澈感到自己的胸前微微一烫,泪水浅浅的湿度像是灼伤了他,让他的心里,觉得一阵不舒服。
她一脸悲楚,嘴唇已被她自己咬得又红又肿。
从不远处传来男男女女的交谈声,欧阳澈有些许烦躁地甩开沫凝,随即,在她耳边呓语道。
“女人,记住,你刚刚说的,只要别在这里,在其它任何地方,我想干什么都行?”
他用力的牵起她的手,步伐很快,有好几次,害得沫凝差点跌倒。
宛若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欧阳澈终于停下了脚步,幸好,她反应敏捷,不然铁定会脑袋开花。
疯了?
这里是在她们学校的洗手间门口?
这个男人,他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魔鬼,一个发了疯的魔鬼。
下意识的,沫凝挪出步伐,转身就想逃。
终究,手腕还是被人紧紧的捏住,全然的挣脱不了。
稍一用力,他就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笑得锋芒,他在她耳旁饶有兴趣的说道。
“女人,你不是让我那里凉快那里呆着去吗?那里面,很是凉快。”
不再给她任何反抗挣扎的机会,他直接把她往女洗手间里拽了进去。
打开洗手间里,左边那排最后一个厕所的门,他拉着她一起步了进去。
她的整个身躯紧紧靠着墙,和健硕的他面对面紧靠着,近在咫尺。
可以想象得出,学校洗手间里的厕所铁定大不到哪里去。
她恨自己,为何那么贱,总把自己逼迫到这种苦不堪言的困境中。
幸好,现在洗手间里没什么人?不然,后果她的很难以想象。
她们学校的坏境,在A市可是排得上名次的,洗手间里的冷气效果不错。
但她额头上的汗水,却早已汗湿了整头的发,她的心脏,猛烈的撞击着她的胸膛,可是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来和一个疯子沟通。
死死的紧抿着自己的双唇,指甲已在掌心里留下半月形的痕迹,她不说话,他似乎也在故意保持着沉默。
良久之后,她终于听到自己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欧阳先生,请你冷静下来,这里毕竟是学校,好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沫凝的声音有些许沙哑,带着哭后的韵味,听起来格外的勾人心魂。
欧阳澈看似玩味的笑了笑,他把手臂伸向沫凝,轻搭在她肩上。
“女人,别一副看似马上就要被凌迟处死的样子,在外面你可不是这样,你不是挺放得开的嘛,怎么到了学校就转性了?你不觉得,在自己学校的洗手间里,会很刺激吗?”
思衬了一会,欧阳澈又漫不经心的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