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一段时间的探讨,什么样的说法都有,但是谁也没有真正得出乌鸦和燕四妹的那身真气到底是怎么来的。
完了平青长叹道,“这事儿虽然很悬,幸好发生在乌鸦和燕四妹身上,他们两个又都是值得我们无条件信赖的,就算弄不明白,也没有必要为他们两个太担心。”
雪落竹子林跟着叹道,“是呀,我只见了燕姑娘一面,就感到她绝对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她所表现出来的果然决心,让我感到惭愧万分!”
平青感慨道,“她虽然是燕苍穹的女儿,生于燕家,为人处世,却跟铁蓝姐姐一样明辨是非,大义凛然,相比之下,我平青只是一个大混蛋,远远比不上呢。”
薛冰灵不冷不热地插口笑道,“你也晓得你是混蛋了呀,知错就改,以后再不正经,小心我也不理你了。”
平青一听薛冰灵话中带酸,立刻笑了,“你不要我巴不得,还有好多人争着要我呢,我立刻就去带两个回来。”
薛冰灵愤愤道,“你敢!”
平青大笑,转眼烦忧尽去,笑道,“我不敢么,就敢怎么的?”
薛冰灵叫道,“那你去呀!我在后面跟着,你敢跟谁说一句话,我就杀了她。”
平青笑道,“我若跟曾洁说话,你会杀了她么?”
曾洁立刻羞得面红耳赤。
薛冰灵吃惊地看了看她,伸手揪住平青就问,“你们之间,不会真的有吧?”
平青哈哈大笑,故作神秘道,“你看呢?”
他与曾洁之间当然是有的,可是薛冰灵的性格很古怪,你说没有,她越是怀疑,索性说有,或者让她自己猜,最终的结果多半不会放在心上。
果然,看了曾洁和平青一遍后,她又惊惊疑疑地放了手,“你若是敢欺侮曾洁,回到天海湖,我一把火将天海湖都烧了。”
平青原意是试探一下薛冰灵对他假如有了曾洁会作出什么反应,眼下品出她的语气不善,知道这事儿还不能露馅,否则必然引爆药坛子,没有好果子吃,连忙哄着她道,“真是的,我像那样的人吗,跟你开开玩笑,你就气成这样,犯得着吗?照你这么说,我还开过玩笑,说将王燕许配给雪落大哥,作为一国之主,我也还有这么一点小小的权力罢,那王燕莫非就真是雪落大哥的妻子了不成?”
王燕听到这话,比曾洁还羞,立刻羞急地出了门。
曾洁看她出去,找着这个机会随脚跟出,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去了。
她是最清楚的,薛冰灵脾气非常大,而平青确实又与她有过那事儿的,万一不小心让薛冰灵看出门道来,必然闹得十分厉害,说不定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呆在平青身边了。
自从平青与她发生过那事之后,不管去哪里,始终都将她带在身边,有时候还在夜里搞阴谋,暗中放倒薛冰灵跑进她的房间来,跟她翻云覆雨,甜言蜜语,百般怜爱,作为一个侍女,她已经感到心满意足了,愿意这样默默的为平青奉献。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安于自己目前的地位,因此从来不会跟薛冰灵沈铁蓝等人争风吃醋,平青当然也很安心让她做暗夜情人。
至于火姐姐,虽然有一种特殊眼相法,可以看出曾洁是不是清白身子,可这样的事儿,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到今为止,薛冰灵仍然蒙在鼓里,曾洁也就很安全,平青呢,拣了便宜不声张,一面应付薛冰灵,一面仍然我行我素,经常悄悄溜到曾洁房间打野食,又紧张又刺激。
王燕后曾洁走后,平青和雪落竹子林又偷偷到酒库弄了几坛酒了,喝了个痛快。
一直喝到下半夜,雪落竹子林才带了鲜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不用说,他一出门,平青乘着酒性就将薛冰灵掳上床,颠鸾倒凤,不停欢好。
薛冰灵一个人根本承受不了,实在不行了,只得轻声告饶道,“平哥哥,你饶了我吧,你弄得人家现那里都疼死了。”
平青道,“我还没有尽兴,你要想那里不疼,找个人来替代你。”
薛冰灵一听就恼了,“你……”
平青根本不给她反对的机会,挺入她的下身,又是一阵驰骋,将她弄得筋疲力尽,直到五更时候,才放过她,抱着她安安分分的睡觉。
对于平青超强的**,薛冰灵又惊又怕,尤其是近段时间,平青的索求更加频繁,她心里已经开始有了怕意。
夜夜如此,根本就抵挡不住呀。
要是小花在就好了,至少有两个人对付他一个。
她竟然莫名其妙地思念起小花来了。
小花有三好,体柔,身小,不争吵。
不仅对平青百依百顺,平常时候也极力的顺着薛冰灵。
在心事恍惚中,薛冰灵沉沉睡了过去。
他一睡过去,平青在他的昏睡穴上点了一下,就悄悄地潜入了曾洁的房间之中。
曾洁虽然已经睡了,警觉心还是极强的,平青一进房,她就惊醒了。
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