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座的,有鹰组织的五大鹰王:血鹰王任我笑、战鹰王铁凤鸣、霸鹰王盖天地、五毒鹰王射昆仑及沐凤鹰王步娇鸾。
有龙斗门的门主“魔鬼战神”狂笑及他的两子两女。两子狂傲、狂猛本领极高,两女狂幻、狂想也是极其棘手的狠角色。
除了这些,还有孙府的四大护神:天护曹遇叹、地护诸葛堂、鬼护卢推、阎罗女神龙花媒娘,及龙斗门鹰组织一些仅仅次于前者的高级别负责人。
孙萌就像是他们的太阳,一到这里,众人全部站起,恭恭敬敬地行礼。
孙萌冲着四下微微一笑,“各位既然已经将事情定下来了,我就不再多说了,只提醒一点,老臣武举家里养了一帮人,表面上是奉辰南旨意训练护卫,其实收养的全是一些悍不惧死的死士,据我暗中查知,他们已经弄出了类似天国的排子箭,威力巨大,近日风声渐紧,我担心武举那个不识抬举的老头儿,会在明天举行朝拜大礼时将那些死士全部派出来,护卫在朝拜大殿外,一旦我们有所举动,他们就抢先以巨箭扫射,给我们造成重大伤亡。”
龙斗门门主狂笑起身道,“公主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们刚才已经制定了以毒攻毒的方法,他有巨箭,我们也暗中仿造了不少,针对武举和附马有可能派出死士,拼死保护辰南,万一敌不住我们还会逃往定远候那里,我们已经在昨天黄昏就抢先派出高手,在武府与皇宫之间,及皇宫外围布下天罗地网,只要那些死士前往皇宫,根本抵达不了宫门,就会被我们的人全部除掉。”
孙萌微叹道,“这样固然可以阻止武府死士前往皇宫,只是未免太血腥了。我倒有一法子,可以兵不血刃收服武举。”
狂笑道,“敢问公主,你有何法?”
孙萌神秘一笑,“狂笑门主,你将设伏的人全部撤了吧,武举一般天开始亮就出门,这人由我去收服,你们那些手持巨弓的,全部悄悄派到皇宫外去,其实武举并不可怕,可怕是辰南本人,此人心肠也是极毒极毒的,只因迫于我们孙府势大,所以平时才装出低声下气的样子,其实他养的死士比武府还不知多了多少,我们万万不可小看他。”
狂笑大惊,“有这样的事?”
孙萌嘴角泛出一丝淡淡的冷笑,“当然有。我师傅就曾经暗中选了好几个暴雨之夜去探皇宫,结果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辰南根本没有睡在皇宫之内的任何一个房间内,也就是说,皇宫有秘道,这个秘道甚至数百年数千年前就有的了,只是这个秘密只有历代皇帝本人及最为信赖的几个亲信才知道,外人是无法得知的,这就是辰南为什么可以将国都首阳城的护卫权交给我爹,而皇宫护卫权始终紧紧握在手里不放的主要原因。因为只要有一个我们的人混进去,就有可能探到他的这个秘密。师傅推测出皇宫有秘道之后,曾想留在皇宫,暗中侦查天亮后辰南从何处现身,可能数次都失败了,原因是每天天亮之后,皇宫内卫会将整个皇宫进行两次地毯式的搜索,出动的内卫之多,出乎外人想象,他们全是精于搜索的高手,每个小旮旯里都不会放过,一只老鼠都别想在里面藏住身,更不用说是个大活人了。”
说到这里微微停了一下,继续说下去,“所以,师傅虽然推测出了皇宫有秘道,却始终无法查到那条秘密到底在何处,是一条还是两条,甚至多条,不得已,只好放弃,退而舍求其次,师傅仔细寻思,觉得皇宫秘道必有两个用途,一是用为对付劲敌的——也就是说关键时刻能够将威胁到辰南本人安全的劲敌铲除;二是用于危险的时候逃命,在铲除不了劲敌的时候靠秘道逃出宫外去。现事实上,目前的情况是这样,辰南受到我们孙府势力迫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以他的智慧,在自料敌不住我们孙府势力的情况下,早就应该从秘道逃出去,前往定远候驻地搬兵,发出讨伐令号令天下诸军讨伐我们孙府,彻底整垮我们孙府势力才对,可是令人费解的是,他虽然一直处于劣势,也清楚地知道照这样下去皇权终归会落在我或者我爹手里,却始终还留在皇宫,你们想想,这其中不是令人感到难以解释吗?”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血鹰王任我笑道,“如此说来,辰南是并不畏惧我们的,他平时表面上屈身以待,使的完全是障眼法?”
孙萌道,“可以这么说,所以,师傅起了疑心后,虽然无法每天都潜进皇宫暗查,却几乎将皇宫外的所有建筑查了个遍,一直查到护城河边,有一天,他在护城河的上游走着,无意中发现有个巨大的水湾,极深极深,而离得水湾边不远的地方,住家一户渔户人家,只有兄弟两人,每天都要定时到水湾中打渔,这些,按理说是不足以引起师傅任何怀疑的,但因师傅的本领放眼天下已经罕逢敌手,同样她老人家的感应能力也远非一般人可以比拟,结果不经意地感应到那两个渔户体内暗藏着两股极其强烈的真气,在盐国国都,除了我们孙府,再也没有内气强烈到那种程度的高手,由此推测他们决不是一般的渔户,于是就悄悄的监视了一段时间,结果发现,那两兄弟不仅水性极佳,捕捞本领极强,而且每次打了鱼,都往首阳城里送,送进天水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