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青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小叶会有这番举动,惊慌之际也顾不得许多了,一掠过去,将她抱住,“小花……不不,小叶,你怎么啦,怎么啦?”
小叶额头全是血,拼命地挣,“你不是要我死吗,让我去死得了!我宁愿死在这里,也决不出去!”挣着叫着又要去撞。
平青阵阵心痛,流泪道,“乖乖,别撞了,我再也不赶你走了!”
一句话,小叶停止了挣扎,全身力气用尽,气喘喘地安静下来。
平青急忙去查看小叶的伤口,一边看一边问,“怎么样啊,伤得重不重,疼不疼?”
小叶吸着鼻子道,“不疼。你是最棒的,我只想留在你的身边!你要赶我走,我再也找不到你这样的人了,只有去死!”
平青仰天长叹,两行热泪滚下脸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小花……不是,你是燕子,以后,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再赶你走了。”低下头来,泪珠更是好比断了线的珠子,叭叭的落了一顿。
沈铁蓝和薛冰灵听他时不时将小叶当作“小花”呼唤,又见小叶稍受皮伤便让他泪落如雨,情知平青中毒已深,小叶是再也赶不走了,不禁面面相觑,当场惊呆,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曾洁提了灯笼来,照着平青。
平青半跪于地,仔仔细细地查看小叶的额头,分明就是将他当作小花来看待的。
曾洁递上伤口药,他又是无比细心的帮着敷药、包扎,那阵式,谁要争他抢着包扎伤口,他都会跟谁拼了命似的。
沈铁蓝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轻轻拉起薛冰灵,向着院外望了望,那意思是说——小叶赶不走了,我们走吧!
薛冰灵心里酸溜溜的,哪里肯走,嘴巴翘得老高,胸膛起伏,就是不走。
她那意思更明显——小花在的时候,我都不走,崩说你以前只是一个小侍女,根本就不是小花了!
看到这副情景,沈铁蓝暗暗摇头,心里也是隐隐发酸,偏偏自她与平青有过夫妻之实后,为他想得更多,想到平青是因为失去了小花才变得这样的,便用着女性最宽广的胸怀容忍了平青的这番作为。
微叹口气,她一个人缓缓走了出去。
薛冰灵看到她真的走了,欲走还休。
又见平青帮小叶扎好伤口之后犹自不起身,那目光仍然充满千百般的爱怜,扶着她的双臂,在她脸上千百回地凝望着,如痴如醉,难以自禁,她的心里更不是滋味,猛一顿足,捂着脸跑了出去。
这一切,明明发生在平青的身边,平青也隐隐的感觉到了,然后那颗心却收不回来,仍然望着小叶。
朦胧中,小叶成了小花,小花成了小叶,她们幻变成了一个人。
平青心潮起伏,轻轻地唤一声,“小花。”
眼前的人便也发出小花那样的声音轻轻答道,“嘤。”
平青道,“你终于回来了?”
眼前的人道,“回了。”
平青道,“你以后不会走了,是不是?”
眼前的人道,“不走了,总跟着你。”
这声音、这人影、这乖顺的样儿,几乎没有一样不是小花的。
平青忍不住轻轻地将小叶抱了起来,“花儿,我们回屋去,我要你好好地陪我聊天。”
小叶道,“嗯。今晚我哪儿都不去了,就是陪你。”
听,多乖巧多依顺呀。
当实实在在抱着这个身体的时候,平青感到,小花又回来了,就在他的双臂之中。
那娇小的身体,一抱不余零头的腰身,细细的香气,不胜力量的口音……一切一切,都是小花本应该有的。
就像当初对待小花一样,平青不觉将她抱回了屋。
小叶那娇小的身子受惊的小鸟般缩在他的怀里,任他作为。
平青感受到她那紊乱的气息和细微的体香,无比舒服、无比满足,无比惬意!
小叶这个时候温顺到了极点,哪怕平青作出别的举动来,也会依他。
幸而平青的头脑里还有一丝灵光,感觉得到别的行为是不应该的,没有作出过分的举动来。
多好的小女奴呀!
又一次有了小花在身边的真实感觉,平青在心里发出莫名的感慨,下身习惯性的有些膨胀。
“小花,陪我说会话吧。”
他将小叶抱上来,面对面地看着。
这样亲密地跟异性接触可能还是第一次,小叶本能地感到有些呼吸急促,平青又听到了小花才有的、那种紊乱的喘息,用小鼻孔不规则地长长出气。
直到这时,平青才猛然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而且自己与小叶睡在同一张床上。
屋里连灯都没有,只听到小叶紊乱的呼吸声。
由她那紊乱的呼吸,他立刻感到全身都在瞬间之间涌起了一种奇特的感觉,居然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小叶有些怕,缩了缩身,低下头去,呼吸很急。
平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