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茫然道,“我还是不懂。”
唐攀哈哈大笑,“你若懂得,就不会放过沈铁蓝,她早就是你的妻子了,何必等到今日。”
这句话倒是说到了乌鸦心里,乌鸦眼圈一红,“我是尊重姐姐,所以才没有往那里方面想的。”
唐攀冷哼一声,“如果尊重就是爱,你为什么不继续尊重下去?如果尊重就是爱,纵然你得不到沈铁蓝,又怎么会有痛苦?”
乌鸦被问得哑口无言,良久才道,“我不知道。”
唐攀道,“你若要懂得,就跟我去道教,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就教你懂得,什么才是真爱。爱是一场搏斗,而不是像你所想象的那样。”
乌鸦茫然道,“若是我不去呢?”
唐攀道,“我说了,到了这里已经由不得你,我要你你就得去,没有第二个选择!”
乌鸦顿时又被激怒,“放屁,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道又不是你家开的!”
唐攀道,“不管是不是我家开的,今天你也休想走脱。”
乌鸦刷刷抽出两把小刀来,黑着脸道,“走不走得脱,也得打了再说!你若拿得住老子,只管来拿好了!”心中却想道,“我若打不过他,干脆自己就一刀抹了脖子,省得留在世上丢人现眼!”
唐攀轻叹一声,“我不是早说了吗,若要杀你,你有十条小命都没有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乌鸦警惕地戒备着他,“你想留着我做人质要挟姐姐,那就大错特错了,我是不会让你得手的!”再次生出自杀之心。
唐攀道,“是吗,我们一路行来,你真的以为真是简单的一起同行呀?”
乌鸦暗里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唐攀道,“不必问,你现在只要感应一下胸口是什么感觉,就知道我说的意思了。”
乌鸦又惊了一跳,本能地想到唐攀是天国的七皇子,其目的就是将他引到人间渡来,肯定在他的身上做了手做。因为这个念头的存在,唐攀的话音一落,乌鸦也就跟着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胸口。
就在这时,唐攀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以无法想象的再度向乌鸦扑来。
乌鸦猛然惊起,使开双刀就向唐攀劈去,但这时已经晚了,呼地一声响,唐攀的身子已经扑了下来,双手一伸就抓住了乌鸦那两把刀子的刀背,运起真气向他逼去。
乌鸦急忙运气抵抗,结果双方就胶着在地面拼上了内功。
两者之间的差距本来就大,这样胶在一起比拼内功,内功弱者等于自杀。
乌鸦又在心中暗想,“乌鸦根子的,这回死掉掉啦,这样死去我实在是不甘心呀!”
转念又想,“反正我打不过他,他抓了我就会要挟姐姐,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他阴谋得逞,还不如死了的好!”
如果说第一个想法升起的时候乌鸦是求生,而紧接着就想求死了。
唐攀虽然曾一度以‘得到一个人才是真正的爱’说得乌鸦有些动心,但他毕竟是自小与沈铁蓝一起长大的,知道沈铁蓝的性情,对沈铁蓝的深深爱恋也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减弱。
哪怕唐攀说得是对的,那也仅仅代表他本人,乌鸦喜欢沈铁蓝,还在以自己的方式喜欢着。
一旦有所决定,乌鸦便想将真气收回来。
在这种情况下,收回真气的结果,将直接导致被对方真气攻入身体当场暴毙。
哪知就是他这点小小的心思都被唐攀看破了,在他刚有收回真气念头的刹那,唐攀使了个古怪的手法,捉住刀背的双手两边一分,牵引得乌鸦一身气流两边分去,然后以更快的速度收回手来,捉住乌鸦的手腕,反剪过来,在乌鸦的脑门一拍,乌鸦脑海里轰地一声,顿时昏倒。
唐攀冷笑,“就你这点能耐,也想要我的面前显摆么?”
拎小鸡一样地将乌鸦拎起来,跃身上马,向着道教方向去了。
一气奔到道教门前,早就打里面迎出一帮人来,打头的四人却是剑飘零、呼兰朵、叶霸先、犯天狼、于百岁和梅阴笑。
这些全是天国令人的绝顶高手。
在他们身手,才是花林五道及道教的一些高手。
见到唐攀,群雄一齐迎上前来行礼。
唐攀轻轻地摆了摆手,“大家免礼。”将乌鸦扔到剑飘零面前,“飘零叔叔,这人就交给你了,我有用途,挺我好好看着,别伤他性命。”
乌鸦被摔醒,蒙头蒙脑地爬起来,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剑飘零在手上脚上点了数处,制住穴道。
看到这么多天国的绝世高手在场,乌鸦不由感到又惊又怕。
唐攀来到乌鸦面前,居高临下地瞪着他,“你服不服?”
乌鸦狂叫道,“不服!死都不服!”
旁边一人道,“七皇子,他若不服,属下可以治服他!”
随着话音,一个面目阴晦目光淫毒的人出现在乌鸦身侧,奇特的盯着乌鸦,那眼神就像喂了毒似的,一点一点地向着乌鸦身体侵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