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瞅着这个人。
平凡的嘴巴也张开了,呆呆地瞅着这个人。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一人身上。
她是缓缓走上来的,但是每走一步,都像脚底定在了地面上,就像两根定海神针扎进地里,任你将天翻转过来,也莫想动摇她一分一毫。
她的头上虽然戴着斗笠,人们却又能够分明地感觉得到那双眼睛,冷极冰极,比过任何令人窒息的刀芒。
斗笠周边垂着一圈恰恰遮住脸面的垂帘,露着细嫩如雪的颈子,打两肩而下,穿着一件紧身的铁蓝色衣服,包住显沟显峰的身段,足蹬小筒皮靴,靴子前面半圈设有一排细长的小剑鞘,每个剑鞘里都插着一把剑。
那些剑肯定很细小,因为剑鞘只有指头大小。
她的身段之美,美到了几乎令人不敢喘气的地步,偏偏带着一股子彻人肺腑的煞气,使得那种美也带上了死亡的阴影,仿佛走到哪里,哪里的生命就会绝迹,取而代之一种空绝千年的寂寞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