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吞了两口口水后,独敢当仍然感到口干舌燥,心里咚咚直跳,好像打鼓,又感到身体有个地方不听使唤地开始发胀发硬,压都压不住,不觉就伸出自己那只粗糙的大手,去摸薛冰灵的脸,薛冰灵又急又怕,一身紧张,双眼泛出惊惧欲死的泪光。
他的手才摸上去,薛冰灵就紧张得鼻尖冒汗,呼吸急剧,鼻翼乱张,喘声中带出了一阵阵细碎得几不可闻的鼻音,眼神好像散了光,满脸全是被吓傻的表情。
薛冰灵太害怕了,以致全身都起紧张得起一层细细沙粒般的鸡皮,汗毛根根竖了起来。
越是这样,独敢当就越是兴奋,嘴里流着腥臭的口水,双手都伸了出来,从薛冰灵的脸部摸起,摸到胸间两座小峰上,拈着两颗红莓又拧又捏的,薛冰灵如遭雷击,哼出更粗重的鼻音来。
胸部之下是平坦呈弧线小收缩的小小蛮腰,再下是那令人喷血的神秘地带,隐在那里的,就是薛冰灵保存了十七年的处子花瓣。
摸到薛冰灵腿根的时候,薛冰灵全身都抖,独敢当也忍住不了内心欲火的煎熬了,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头,裉下半条裤子,露出半截又短又丑的男根来,前半部分很显然早就不存在了。
露出半截男根后,独敢当像一只蛤蟆一样咕咕地叫起来,听起来那声音是从喉咙深处憋出来的,每一声都像从一个极深极深的黑洞中挤出来,阴森、诡秘、恐怖、低沉,而且每咕一声,全身肌肉跟着诡秘地鼓动一下,一鼓一鼓地,就连下身那半截男根也会艰难地顶起一下。
咕了几声,独敢当好像受着什么力量的积压,面容扭曲,十分难看,更可怕的是,他下身那半截男根竟然随着他的咕咕声每顶起一下就鼓大伸长一些,最后鼓撑出一个狞狰诡异的蘑菇头来。
当咕咕声停止的时候,那条男根之粗之长,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人的尺码,**的向上支起。
独敢当瞅瞅自己的男根,淫笑着道,“老妖怪啊老妖怪,这易根之术没想到真是如此神奇,可惜两月前才教与了我,否则也不知道享受过多少极品少女了,真是遗憾啊,幸好今晚遇到的这个女孩是极品中的极品,要不然,我还真的对不起它了。”
说完,将薛冰灵紧并的两腿两边打开,顶起膝盖,让她的两脚跨在自己腰间,将自己那条狞狰难看超过正常尺码的男根对上去,就要捅破薛冰灵的处子之身。
薛冰灵预感到今晚难逃此劫了,伤心害怕到了极点,只恨为什么未能早些死去,免受这个恶魔的残害,一时间万念俱灰,泪水无声滚出眼眶。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风响,撞进一个斗笠人来。
独敢当吓了一大跳,从来人的速度判断,绝对是个绝世高手,本事远在他自己之上,这人若不是云问仙之流,必然就是被称作天下第一人的殷天机了。
殷天机是逢恶必杀的,天底下的恶人都怕了他,独敢当当年坏事做尽,当然也怕极了,为了防止被正道高手追杀,十几年前独敢当就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本领,而且养成了一些临阵脱逃和保命的习惯,因此就是办这事的时候也只是裉下半条裤子,其目的就是防人暗算,万一碰上高过自己的对手时裤子一提就能逃,这回来人一进门独敢当就感到了扑面而来的杀机,知道遇上强敌了,裤子一提跳起身,另一只手在这手提裤子的过程中已经摸出最最厉害的飞线针,向着对方封面打去。
针这玩意儿可不简单,又细又尖,几乎看不见,打出去防不胜防,能用针作暗器的全是超级杀手,尤其是独敢当的针,是染了剧毒的,打上之后,只要就着手上的线,再度气一送就能洞穿对方的五脏六腑,甚至穿透整个身体,到那时,就算是殷天机那样的天下第一人也会顷刻丧命,别人就更不用说了。
可惜这次遇到的人,似乎比殷天机还可怕,那一闪而去的针被那人手袖一挥全部拂走,打进了房间的柱子里。
掌影一闪,一股空前的气流已经打了过来。
独敢当才只有一个闪开的念头就被气流打中了,整个人撞出墙外,一家伙滚入河中。
斗笠人随后追出,还想补上一掌将他打死,可是独敢当反应也极快,滚到河中就沉入了水底,斗笠人貌似不谙水性,叹气一声,跃回房间内,运着真气,在薛冰灵身体上空遥空拍了两下,薛冰灵立刻能动了,惊呼一声坐起来。
斗笠人转过身缓缓向外走去。
薛冰灵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穿起衣服来,但她自己的衣服已经被独敢当撕了,只得去了一件粗布衣服穿在身上。
穿好衣服后,红着脸跑到外面,发现斗笠人站在屋侧的林外,便冲着他的后影问道,“你是谁?”
那人答道,“山野之人,不值得说名道姓。”
薛冰灵再问,“那么刚才那个害我的又是谁?”
那人答道,“看他的手法,必是已经销声匿迹多年的冥宗上任宗主独敢当,刚才被我打了一掌,量他最近几年也休想再出来害人了。”
薛冰灵听那人声音像个老人家,便叫道,“前辈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