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碰上她的哥哥们,实在太让人担心了。
平凡又在心里骂开了,拼命地骂着自己,骂自己那么狠心地赶走薛冰灵,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办,他几乎又要不顾一切地冲出去了。
眼睛明明看着小花,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人,想着想着,不经意的晃了一眼,还将身边的小花看成了薛冰灵,还以为薛冰灵回来了,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抱。
只要薛冰灵回来,哪怕剁他几刀都无所谓。
看到那个人,他的心总是禁不住涌起丝丝甜蜜的感觉,很甜很甜,很满足,也很开心。
小花是怎么都顶不了她的。
可是平凡就奇怪了,既然这样,为什么自己为了小花还将薛冰灵赶走呢?
是自己的脑子坏了,神经断了,还是很多地方都不好使了?
他使劲地拍拍自己的脑袋,又去仔细去想。
这个问题不想通,看来是怎么都难以安心的了。
又想了好久,平凡突然间又想明白了:就因为他侵犯过小花。
到今为止,平凡侵犯过的,就只有小花一人。
如果换了小花是火姐姐,平凡自思,他也会选择火姐姐的——原因也一样,就因为他要过火姐姐。
他要过的女孩不负责,那还是人吗?还算个东西吗?
如果是那样,他又有什么资格得到你薛家五姑娘的垂爱?
是了,就是这里了。
就是有这么一层原因在,所以才有了那个举动。
平凡虽然不止一次地想过得到薛冰灵那**噬骨的身子,尽情地把玩,从头顶想到脚底,将薛冰灵的一切一切都想到也看过,但就是没有真正地得到过她。
她那被隆起的双丘挤得几乎没缝的神秘小沟,就像一扇坚固的门儿将他关在了外面。
平凡望了望苍茫的夜空,不觉将目光缩回来,停在小花身上。
娇弱的小花拣了好多柴,很乖巧地站在一边,守着火,娇小的脸蛋映着火光,有些发红,小小的身子裹着火姐姐那件根本不适合身材的夜披风,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孩子。
也亏她,都有十六七岁了。
可能是跟她练蛊有关系,也就这么高了。
这个小丫头,居然在他将她侵占了之后,反过来将他当作主人,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实在实在的令人想不明白。
平凡扳过一块石头来,坐下,将她叫过身前,伸手去摸她的胸,那里细细小小的,只有两个小小的顶,根本就没有发育好。
身段也是细细的,不过有点滑嫩,摸起来像摸一条鳞片细细地鱼,感觉还不错。
平凡叫她抬头,她就抬头,叫她张嘴,她就张嘴,平凡将自己罪恶的大嘴盖上去,将舌头艰难地伸进她的口里去品尝她的味道,她也百依百顺地顺着平凡。
她的鼻子也会哼哼,她的小脸也会红红,她的双腿也会颤颤,她的身子也会烫烫,但就是不挣扎不反抗,完全是一副小鸟依人承受平凡的模样儿。
平凡还将自己的手往她的下身摸,小花全身瑟瑟发抖,但还是不闪不避。
平凡叫她伏过来,她就伏过来,叫她张开双脚,她就张开双脚,平凡将她搂上来,双腿往自己腰间一盘,双臂用力抱紧,就这姿势,要进入她的下身都不难了,她还是顺着平凡。
可以想见,平凡真的还要她,她也是丝毫怨言都没有的。
相比之下,小花的睫毛没有薛冰灵和火姐姐那么柔密,较细较疏,但也是阵阵地颤动着。
她小小的鼻子也会快速吸张,小小的嘴巴也会红润发胀,然而不管平凡如何行动怎样作为,她都是那么听话那般依从那样那样地任人摆布。
做着这一切,平凡自己都在突然之间莫名其妙地怪笑了。
他当然没有再进一步做下去,而是将小花的衣服紧紧地裹好,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亲了亲她的小脸,一边问,“你怎么什么事儿都顺着我啊。”
小花羞涩地道,“因为你是小花的主人。”
平凡道,“就因为我是你的主人,要你什么都可以?”
小花道,“小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要什么,当然可以了。”
平凡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她,“只有要过你,才能真正的成为你的主人吗?”
小花很认真的道,“是的,小花就是这么认为的。”
平凡又问,“先前岳不义才是你的主人,你也要求过他要你么?”
小花的脸蛋又红了,“要求过的。”
平凡说,“为什么他没有要你?”
小花说,“因为他是小花的爹,不敢。”
平凡一听没差点儿气得背过气去,“他是你爹,你也那样要求?”
小花道,“小花想什么就做了什么,从来不问别的原因的。”
照她这么说,岳不义那个狗日的畜生若是真敢要她,她也是毫不犹豫地献上自己那小小的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