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始终没进屋里,就是在厨房里解决了问题,而且丁长生听着邬蓝旗很痛苦的样子,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摇头不吱声,但是丁长生感觉确实是太紧,差点自己都搂不住了。
半个小时后,丁长生离开了邬蓝旗家,而邬蓝旗回到了客厅里坐了一会,也懒得去洗漱了,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但是去女儿房间看的时候,却发现女儿不在自己房间里,正要出去找的时候,发现她站在客厅的门口呢。
“你这是干嘛去了,穿这么少,感冒了怎么办?你不知道你现在不能感冒啊”。邬蓝旗生气的说道。
邬筠不吱声,只是笑眯眯的,走到邬蓝旗身边,说道:“妈,我今晚跟你一起睡吧?”
“为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说说话”。邬筠说道。
邬蓝旗怪异的看她一眼,没吱声,邬筠到自己的房间拿了枕头,钻到了邬蓝旗的被窝里。
“神经病啊,没事跑我这里睡什么吗,你不是说是大姑娘了嘛,还到我这里来烦我?”
“我怕我要是再不来,以后就没机会来了,你这里睡着别人我怎么来?”邬筠一本正经的说道。
“说什么胡话呢,睡觉”。邬蓝旗说完这话就把灯关了,因为自己的脸实在是太红太热了。
“你和他在厨房里,我都听到了,妈,这么多年你何必委屈自己呢,我不是小孩子了,现在手机上什么查不到,我懂你,理解你,我现在病好了,你以后要为自己活,不要动不动就为我活着什么的,你这样我会很累的,活的也不开心”。邬筠说道。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不为你活,我为谁活?”邬蓝旗骂道。
“好好,咱不说这事了,你和他的事我不管,也不反对,你们各自安好就行了”。邬筠说道。
虽然这次是草草收场,但是丁长生还是感觉到挺过瘾的,主要是这几天一直都在喝驴鞭酒,整个人都是没地方发泄的,这下好多了,而且感觉自己现在是龙精虎猛,可是接下来怎么办,和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再闹出什么笑话来,那自己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第二天早晨,周日,丁长生准备去市里一趟,既然杜山魁说发现了重要的线索,那自己就得去看看什么情况,事关梁可意,自己当然不会大意了。
正好遇到了邬蓝旗带着邬筠到镇政府来,于是问道:“今天休息,不要带着孩子来上班,她现在需要休息”。
“我不是来上班,我是想去市里,把她送到医院去,昨天就是打完针回来的,今天还得回去打针”。邬蓝旗说道。
“那就坐我的车吧,镇上的车车况不好,半路抛锚了耽误事”。丁长生说道。
于是,邬筠乖乖的坐在了后面,而邬蓝旗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我下午回来,你什么时候回来,是坐我的车回来还是坐小客车,都行”。丁长生说道。
“妈,你还是等着的丁叔叔的车一起回来吧,小客车很慢,而且也颠簸的厉害,不安全”。邬蓝旗还没说话呢,邬筠倒是替她拿好了主意。
“你看,还是闺女贴心吧”。丁长生说道。
因为有邬筠的存在,所以这一路上基本都是丁长生在回答邬筠的问题,倒还真是没和邬蓝旗说上几句话,一直到把她们送到了医院的门口,这才开车离开了。
丁长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道:“这丫头怎么是个话痨啊”。
开车在商场停下,然后在附近找到了杜山魁所在的位置,两人进了楼上的一个房间,门口站着红乌龟,看到丁长生来,红乌龟问候了一声之后,就下楼去警戒了。
“查出来什么了?”丁长生问道。
“这事玩大了,我都不敢想,但是事情调查出来就是这样了,梁可意的车祸很可能是和一个叫嘎子山煤矿的矿主有关系,前段时间查环保,所有的小煤矿都封了,嘎子山煤矿也在被封存的范围内,问题是这家煤矿一直都是阳奉阴违,口头上说是封存了,但是一直都在悄悄的生产,可是梁可意也是够愣的,直接下令给炸了,所以嘎子山煤矿就这么没了”。
“你的意思是,车祸是这矿主干的?”
杜山魁摇摇头,说道:“虽然这煤矿还是在嘎子山,管理人员也是原来的那伙人,但是真正的老板换人了了,不是那个原来的矿主了,是一个叫曹永汉的人,合山市人,据说是合山市首富”。
“等等,你说什么?”丁长生闻言一愣,怎么这事还和曹永汉扯上关系了?
“曹永汉,合山市首富,我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发现这事真的是太复杂了,曹永汉在合山市有三座煤矿,还有一个铜矿,可以说是借着这些矿产发起来的,现在涉足房地产,在合山市那是响当当的,可是梁文祥不给他面子,几次求见,都被梁文祥拒之门外,而且因为环保的问题,他的矿山基本都被封存了,所以,这次车祸,很不简单,车祸在芒山,但是根子在合山”。杜山魁说道。
丁长生算是听明白了,杜山魁怀疑是曹永汉下的手,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