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知道谁杀了陈汉秋,也麻烦陈总告诉我一件事,山里的事在发生之前,还有谁知道,刚刚在谈话的时候,你看着我老公,是不是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我老公就知道了?”翁蓝衣问道。
陈焕强没有直接告诉她是或者不是,只是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这是你们的地盘,做什么事总归是要和主人打个招呼的,对吧,再多了我也就不说了,至于你说知道了是谁杀了我侄子,我也知道,丁长生嘛,我要的是证据,不是在这里瞎胡扯”。
翁蓝衣摇摇头,说道:“你错了,丁长生在这件事上没有多大的助力,操作这件事的另有其人”。
“哦?那是谁?你有什么证据吗?”陈焕强一连三句问道。
“实话说,即便是丁长生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能力,因为他来的时间短,如果说靠着收买可能一时半会能做点事,比如上次让陈汉秋饿肚子,但是我打了个招呼之后,再没人敢这么做,可是这一次是杀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除非是上面的压力很大,请问,丁长生有这个本事吗,他的压力有这么大吗?”翁蓝衣问道。
翁蓝衣这么一说,陈焕强还真是有些含糊了,于是说道:“那你的意思是……”
“车家河,车家河做这事手到擒来,北原市看守所这个破地方,只要是车家河点点头,在里面没有干不成的事,你从这方面入手,会很快查到证据,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不要相信别人那些不着调的猜测,没用,事情到底是不是丁长生或者是车家河做的,只要是想想这里面的可能性就知道了”。翁蓝衣说道。
陈焕强愣了好一会,才说道:“如果真的是他,那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那不一定”。
“什么意思?”
“我在省厅里有朋友,据说车家河办了好几本护照,说走就走,你能把他怎么样?”翁蓝衣笑问道。
陈焕强双手扶着沙发的扶手,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看着城市恍惚的景色,久久没说话。
他的脑子里在疯狂的运转,好像是巨型计算机一样运算着翁蓝衣这话的可能性。
“你和丁长生很熟吗?”陈焕强问道。
“不算熟,吃过几次饭而已”。翁蓝衣说道。
“看来丁长生的影响力还真是不小,仅仅是几顿饭的时间,就把翁总给征服了,你这么替他说话,是有什么好处吗?”陈焕强问道。
翁蓝衣摇摇头,说道:“好处没有,但是我只知道一点,你大老远来了,不能把你往歧途上领,以免被某些人给带沟里去,我也知道你和丁长生有过节,但是现在还不是算账的时候,找对了仇人,除之而后快,剩下的事,慢慢做不迟”。
陈焕强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谢谢你,翁总,我会综合各方面的考虑,到底答案是什么,我会亲自揭开,谢谢”。
“陈总客气,我先走了,到时候有什么消息早点告诉我,我也为这事担着心呢”。翁蓝衣笑笑,起身优雅的离开。
回到了自己车里,一脸的冰霜,司机看了一眼,都没敢问去哪里,直接开动了汽车。
在城里转了好一圈,翁蓝衣这才说道:“去两江”。
司机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时候要回两江,于是回头说道:“今天雪大,回去好几个小时……”
“我知道,开慢点,安全为上”。
既然老板都这么说了,司机还能还能说什么呢,于是黑色的迈巴赫慢慢的出了城,行驶在去往两江的路上。
“这车不错,你一个市长,开这么豪华的车,不怕别人说闲话,小心纪委找你谈话”。耿阳生看看车里,没话找话道。
“我巴不得呢,那样的话,还能借机回省城玩玩,老是在两江呆着有啥意思,据说那里连个像样的娱乐场所都没有,怎么玩?”丁长生问道。
“你这家伙,你去了就是副书记,副市长,代市长,等到年后开个会,把你这个代字去掉,就是市长了,你不想着为老百姓做点事,想着什么娱乐场所,我看省里这次真是用错你了”。耿阳生说道。
“用错我不要紧,你耿部长有一半的责任,是你向省委推荐的我,省委才用的我啊,对不对,所以,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耿部长也跑不了”。丁长生说道。
耿阳生摇摇头,说道:“好吧,我算是看清楚你了,你压根就没想在两江好好呆着,话说回来,你就是不想在两江呆着,也得呆着,除了一个郎国庆之外,另外还有两家,你都的注意点”。
丁长生从认识耿阳生之外,他就或多或少的在点拨自己,让丁长生都很难判断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了。
“谁都和我没关系,我去了就是打酱油的,我和郎国庆都交底了,我说我在两江不一定会待多久呢,所以,根本不会和他对着干,也不会抢班夺权,让他放心就好,所以,我去了也就是玩玩而已”。丁长生说道。
“玩玩到也无所谓,但是两江这个地方虽然以前是水路码头,繁华的很,可是要说在省里繁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