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你和他接触多吗?”丁长生看了一眼她的大长腿,问道。
大长腿光是看上去就给人一种想要摸一把的欲望,但是丁长生知道,此时不是玩这个的时候,接下来他是要进行一次很艰巨的劝说任务,一定程度来说,劝说她去做这件事比自己亲自上手要难多了。
可是自从经历了在餐厅里让她去厕所里把小内内脱下来交给自己这么一个过程,丁长生相信她是具有这样的潜力的,就在于自己怎么引导而已。
“还可以,平时经常去家里”。
“那你和他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多吗?”丁长生问道。
“你问这干什么?”叶怡君警惕的问道。
“现在不是你问问题的时候,是我在问你,你只需要回答就是了,待会有的是机会让你问我”。丁长生说道。
“不是很多,今天我去见他倒是单独待在一起的,那几个保镖都被他赶出别墅了,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叶怡君问道。
“那他今天和你待在一起,尤其是你们俩单独在地下室里看到了那个光着屁股的叶茹萍后,他有什么反应吗,我说的是对你,不是对叶茹萍”。丁长生问道。
“我当时没注意,不过在楼上的时候倒是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随着丁长生的问话引导,叶怡君好像是没那么抗拒了,回忆着今天在别墅里发生的一切。
“你是说他趴在你身上了?”丁长生皱眉问道。
“嗯,我也是利用这件事威胁他,才让我下去看叶茹萍的,现在想想,真是难看死了”。说到这里时,叶怡君居然脸红了。
丁长生停下了话头,然后端起茶喝了一口,慢悠悠的问道:“其实他把你压在沙发上的那一刻,你是很舒服的对吧?”
“滚,你说什么呢,再胡说八道我走了”。叶怡君突然怒道。
丁长生不急不慌,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要走,现在就可以走,反正我也没想来,是你叫我来的,你走吧,我也该回去睡觉了”。
“你……”
“叶团长,既然是谈这事,就拿出点诚意来,我这么帮你,我现在得到啥了,除了那个黑布条之外”。丁长生戏谑的说道。
开始时她还没明白丁长生说的黑布条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丁长生脸上的表情才明白她说的是自己的丁字裤。
“你不要这么无耻好不好,要不然我真的是谈不下去了”。叶怡君白了他一眼,说道。
虽然是白了他一眼,可是那眼神的角度,弧度,以及恰到好处的动作和姿势,简直是要把人的心都酥透了。
“说句题外话,叶团长,有人说过你很妖吗?”丁长生问道。
“什么妖?”叶怡君反问道。
“就是很妖艳,妖冶,有人这么说你吗,其实你和叶家的其他女人一样,都是具有天分的,实话告诉你吧,我和叶文秋是床伴,有过几次接触,发现她不是一般的妖,叶茹萍我也见过,和她妹妹一样,而你,和她们没啥区别”。丁长生说道。
“你放屁,别胡扯了,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走了”。叶怡君佯怒道。
“其实也很简单,你仔细想想就是了,既能让他对你忠心耿耿,又很害怕这件事被车家河知道,你说能有什么事?”丁长生说完默默的笑了。
开始时叶怡君还真是没想到到底是什么事,可是下意识里觉察到丁长生的表情和语气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所以,她猜到这里面一定是有坑的。
“你明说了吧,怎么做?”叶怡君猜到了,但是没好意思说出来,因为她的内心对这件事是坚决抵触,所以也不想说。
“好,这可是你让我说的,我的意思很简单,你找个车家河不在的机会,和万长乐暧昧一下,让他沾多大的便宜,那就看你的底线了,或者是你也可以和我配合挖个坑,咱们俩合作一下,把他给埋了,你看怎么样?”丁长生问道。
叶怡君闻言端起茶杯就要泼丁长生一脸,但是手到了空中又停下了,愤愤的说道:“我说你好歹也是个省政府办公厅丁主任,厅级干部了,你的脑子里整天就这么些男盗女娼吗,就没点正事了?”
丁长生叹口气说道:“你想个不是男盗女娼的主意我听听,万长乐是一个很重要的棋子,在车家河手里是,在你的手里也是一样,非常的重要,还是那句话,车家河工作上的事不可能和你说,你就算是打听也未必能打听到,但是万长乐就知道个差不多,可以这么说,我可以慢慢的帮着叶家,可是我这慢慢的,慢到什么程度,取决于我掌握的信息,我掌握的信息多了,我也就能快起来,否则,我谁都不知道,两眼一抹黑,我怎么帮,我把自己搭进去帮你们,我脑子有病啊,这是你找的我,是你家族的事,你都不肯做点牺牲,你还指望谁?”
“可是,可你这是简单的牺牲吗,你这是让我做啥,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你到底咋想的?”叶怡君说道。
丁长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叶茹萍被扒成了那个样,还拴着铁链子,看来那是被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