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皇庄园的温泉里,四个大男人赤条条横卧在池子里,享受着温泉对身体每个汗毛孔的侵蚀,这种侵蚀让人在不知不觉深陷其,难以自拔。请大家(#……)</p>
“闫总,你这是要金蝉脱壳吗?”何红安一边撩着水泼向自己的身体,一边看着眯着眼享受的闫培功。</p>
在刚才,他们还在谈闫培功在湖州的这些企业,别看现在企业好几个,还有在建设的物流仓储心第三期,但是这些钱基本都是贷款,而这些项目抵押贷款出来的钱都被划拨到了另外的一家在京城成立的公司,而那些资金基本都拿了土地了。</p>
“何行长,你多虑了,我们这也是多种经营,眼下房地产行业不很景气,是抄底的好时候,各个地方政府的地产经济快要撑不下去了,但是还得继续卖地,所以,我认为现在是进入房地产行业的好时机,而且,我们那个公司是准备市的”。闫培功笑着对何红安这个老狐狸说道。</p>
在湖州市政府的协调下,闫培功在湖州的这些企业,基本都做了抵押贷款,换句话说,那些贷款闫培功要是想还,那好,还是闫培功的,但是如果是闫培功不想还,那很简单,是银行的。</p>
这得益于丁长生的离开湖州时对闫培功的告诫,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只是其的一个招数,这谁都会,但是要有及时抽身的本事,那才是最要命的,一旦林一道缓过神来,再想查闫培功时,一分钱都不能让他拿走,但是刀子在人家手里,还不是想什么时候砍什么时候砍,想怎么切怎么切,那么剩下只有一条路,跑得快。</p>
“闫总是干大事的人,闫总,你的市公司还需要资金吗,我也入一股?”华锦城笑着问道。</p>
“华总,你可是湖州的地头蛇了,我要是拒绝您,您是不是现在拿刀子砍我啊?”闫培功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所以和这些人谈起话来也是风轻云淡,很高兴的样子,倒是缩在一角的丁长生显得很沉闷。</p>
这场温泉汤一直泡到了晚,何红安和华锦城陆续离开,剩下的是闫培功了,闫培功之所以挨到最后还不走,知道丁长生找自己来肯定是有事。</p>
两人穿好衣服出了门,走在林荫小道,山里的夜晚已经有了些秋意,不过对男人来说,这个温度好像正好。</p>
“我以为抓住了林一道的命门,但是没想到,这里还不是他的命门,这家伙真是干大事的人,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可以不顾”。丁长生苦笑道。</p>
“做大事的人,未必都会六亲不认,但是六亲不认的人无疑是最难对付的人,他现在疯了,老祁死了,这事和他没关系?那是不可能的,我在想,林一道下一步会怎么做,陈平山死了,我更难猜到林一道下一步会干什么了”。闫培功知道陈平山死了,但是却不知道是丁长生联系周红旗干掉了陈平山。</p>
“这话怎么说?”丁长生一愣,问道。</p>
“我和林一道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可以说,林一道怎么做,都是陈平山在背后谋划的,但是现在林一道的军师死了,下一步怎么办,应该是林一道自己的主意了,毫无章法可循”。闫培功摇头叹息道。</p>
丁长生乐了,敢情自己废了半天劲,还不如留着陈平山了,但是又一想,还是觉得陈平山这个人太阴险,而且手段毒辣,如果不敲掉他,实在是威胁太大。</p>
“新公司顺利吗?”丁长生问道。</p>
“很顺利,因为有你的介绍,贺总还是很给我们面子的,在京城郊区的几块土地都给我们很大的帮助,不过新世纪集团也不是做慈善的,利润一下子分出去百分之十,我真是心疼啊”。闫培功好像很肉疼的样子。</p>
“得了,没有贺乐蕊的帮忙,我们恐怕连京城的圈子都进不去,谈何将来的发展,贺乐蕊这个女人背景很大,这个关系要好好经营”。丁长生吩咐道。</p>
“还是算了,这个关系怎么经营,主要还是看你,我这里起到的作用有限,在我们有限的几次见面,她倒是很乐意谈你,我说我对丁记不是很了解,这让她很不高兴呢”。闫培功笑笑说道。</p>
“扯淡,我和她见了总共不过几次面,问我干什么,记住,商人重利,只要利益合适,有得谈”。丁长生笑笑说道。</p>
“嗯,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闫培功想知道丁长生是怎么打算的。</p>
“现在我没和任何人提起过,你自己知道行了,我打算辞职了,这也是秦墨的意思,当官太累,而且你现在想做成点事也太难,治国平天下那事离我们现实太远,说到底一句话,理想很难照进现实”。丁长生叹息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