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五千块钱,说实话,要不是我家里有孩子学,谁愿意干这活,我现在回家老婆都不让床,说我一身鸡屎味,洗都洗不掉”。这个工人说笑着道。</p>
“有没有听说这里要搬迁了,这些鸡场猪场全部都要拆掉”。丁长生试探问道。</p>
“这倒是没听说呢,无所谓,拆掉拆掉,在这里干的,没干够的都是少数,唉,只是这么高的工资可惜了,又是在自己家跟前,又能挣这么多钱,还能照顾家,可惜了,哎,兄弟,你听谁说的要拆迁了?”工人急问道。</p>
“我也是听说,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不是干够了吗?”丁长生笑道。</p>
“唉,我得再找新工作啊,总得生活,不行,这事我得问问老板,不行赶紧辞职”。说完工人跑着回了鸡场。</p>
“看来关键还是这些工人的业问题,把他们的业问题解决了,剩下的问题好办了,养殖户可以给补偿金,我觉得这事应该不难解决”。丁长生和若兰一起回到了车里。</p>
此时陈敬山一脸阴沉的坐在办公室里,想着刚刚散会后唐炳坤将丁长生叫走的场景,心里不由得暗暗发寒,这难道只是叫丁长生过去说几句话那么简单吗?还是唐炳坤在向自己传达一个不满的信号,自己在会的确是表现的太软了一点,可是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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