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这里还可以,较安静”。丁长生用车带着石爱国到了疗养院之后安顿下来。</p>
“不错,这里闹取静,哎,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石爱国对丁长生的能力虽然很赞赏,但是那是局限在湖州市内,这可是在省城,这小子一样混得风生水起。</p>
“一个朋友认识这里的院长,我试着联系了一下,没想到他还还真给面子,所以,这么着了,要不然,我只能是安排您到市区去住了”。</p>
“嗯,还是这里好,对了,给小胡找个住的地方,回头秘长也过来,我和他在一起住可以了”。</p>
“那行,我让他住在这附近,有需要用车的时候直接给他打个电话行”。</p>
“好,对了,你这培训怎么样?”石爱国问道。</p>
“唉,我这培训其实也是那么回事,本来这事是挺好的一个事,但是我停说要不是我碍了人家的眼,还轮不到我呢,也算是因祸得福,不过现在我没有参加培训,去年去我们那里考察的磐石投资的杨总过来了,我一直陪她呢”。</p>
“哦,杨总到江都来了?既然你们是朋友,我记得火车站那边他们好像也表示过眼参与投资的,问问怎么样,那个项目可是不小,要是全部依靠我们市里的财力,估计要好几年,最好是引进投资,要不然这段时间你约个时间,我和杨总见个面,表示一下我们的诚意”。</p>
“好,我试试,不过我听说她要在南省成立房地产公司,估计一时半会走不了,您这段时间开会,也忙,要不然押后也可以”。</p>
“嗯,也好,不过,你一定要陪好朋友,但是这件事你向厅里请假了吗?别到时候让人家抓住把柄”。石爱国嘱咐道。</p>
“请假了,石记,还有件事我一直没有汇报,我说了你不要怪我”。</p>
“说,什么事?”石爱国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他估计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因为在他眼里,丁长生是个知道分寸的人。</p>
“那个,杨总来南省,很可能是奔着梁省长来的”。</p>
“梁省长?”石爱国听后心里一动,表情也是一滞。</p>
“嗯,我陪着杨总去见过梁省长,当时梁省长是亲自接待的杨凤栖,而且在这之前发生了一点不愉快,当时杨凤栖也是直接给梁省长打的电话,万和平和曹克清亲自处理的,虽然杨总没说这里面有什么关系,但是我估摸着,杨总和梁省长的关系应该不错”。丁长生半真半假的汇报道。</p>
石爱国默默喝着茶,沉吟不语,这正是他想知道的,只是对于他这个层次的官员来说,一步错,错到底了,关于湖州的房地产,他或明或暗的已经看到了省委记罗明江的影子,虽然不一定是罗明江亲自授意,但是至少罗家的人参与到这里面来了。</p>
可是正如他自己估计的那样,罗明江在南省做副省长五年,省长五年,现在是省委记,最多是五年,不可能再做十年的省委记,那么梁祥呢,他才是刚刚来到南省,如果能和梁祥扯关系,自己的政治生命会不会长一点。</p>
“这件事不要向别人说起,好好招待好杨总,要是手里用钱的话,直接向我汇报,另外,我们湖州火车站的项目,你最好能争取到,这样你培训回去,我也好找个地方安排你,这些日子以来,从你的能力看,独当一面完全可以,公安局那个地方,格局太小了”。石爱国不置可否的说道。</p>
咋听起来,这是封官许愿了,但是仔细一琢磨,领导什么承诺都没有,这是领导的艺术,让你充满希望,但是始终隔着一道玻璃门,看得到,但是得不到,要想得到,得等着领导把那扇玻璃门打开。</p>
“怎么是你?快进来,这个地方你也敢来?”张和尘刚刚洗完澡,正坐在床看电视呢,一听见敲门声,还以为是湖州来的同事呢,于是胡乱套了一套睡衣,但是隔着猫眼一看是丁长生,放心下来了。</p>
“怎么不能是我,我纳闷了,石记这次怎么这么开明,居然把你带出来了,老实交代,是不是被攻陷了?”丁长生关门抱住了张和尘开始‘严刑逼供’。</p>
“嘿嘿,你猜的没错,我是被攻陷了,而且是沦陷了,一塌糊涂,你敢怎么样?”</p>
“呵呵,我倒是不敢怎么样,不过我可以和记说说,既然大家都是同事,好事要共同分享嘛,要不然大家一起”。说着丁长生的手探入了张和尘的睡衣里。</p>
“哼,变态,来来,谁怕谁啊”。</p>
“哎呀哎,长本事了是不是,看我不把你地正法了”。丁长生抱着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