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赵得三平时威风无比的大宝贝此时怎么看上去像根烂萝卜一样啊,红肿的表皮上有好几块溃破处,上面还有白色的粘液。“这……这是怎么回事?”苏晴惊愕不已地问,“你是不是……是不是在外面乱搞得什么病了?”
“不是。”赵得三立刻就紧张的否认说,“苏姐您别乱想,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晴看着那根曾无数次给她带来快乐的烂萝卜,皱紧了眉头,很不解地问:“得三,你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烂成这样子?”
赵得三已经想好了借口,只是偏偏是这个地方出了问题,让他感觉都失去了男人的威严,神色极为尴尬的看了她一眼,垂下头小声说:“苏姐,是这样的,今天中午出去吃饭的时候不小心……不小心把一碗汤打翻了,浇到这里了,才烫成这样了,我刚擦了点药。”
苏晴平时不说对他管的有多严格,但是这半年来他从来还没夜不归宿过,而且建委那边马德邦是她的显眼,赵得三的一举一动苏晴基本上都很清楚,量他也不会因为是出去乱搞得的什么病。而且这个理由听起来也没什么破绽,于是就没怎么怀疑,脸上惊愕的表情瞬时被担心所替代,心疼的看着他问:“一定很疼吧?”
赵得三尴尬的皱眉苦笑着点了点头说:“苏姐,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怎么就偏偏烫到这里了,真是太丢人了。”
看他一脸苦闷的样子,苏晴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赵得三含羞的皱紧眉头说:“苏姐,我都这样了,都伺候不了你了,你还笑。”
“你看你这里,平时威风八面的,现在倒像根霜打的茄子,软哒哒的,一点威风劲儿都没有啦。”苏晴开玩笑说。
赵得三附和着淡淡一笑,愁眉苦脸的看着她说:“苏姐,我暂时不能伺候你了,你不会很生气吧?”
苏晴不以为然的说:“那姐就只有忍一忍喽。”
“一切正常。”赵得三说。
苏晴说:“这到年底了,你们建委的年终工作总结什么的都开了没?”
赵得三摇头说:“还没。”
苏晴哦了一声,问他:“你感觉你们郑主任最近有没有什么变化啊?”
赵得三凝眉想了想说:“还和以前一样啊,不过自从上次他请苏姐吃了饭后对我的态度稍微好了一点。”
苏晴冷笑了一声说:“量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要不是人事厅和组织部有不同的声音,恐怕他现在早都不在建委主任的位子上了。”
赵得三说:“苏姐,是不是在这件事上你有压力?”
苏晴点头说:“得三,不知道,别看我是组织部部长,但省委常委里就我一个女人,其他人一直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等着找我的茬。肯定有多方面的压力来阻碍的。”
赵得三明白,越是靠近权力中心,各个高官之间的暗斗越是激烈。特别是想苏姐这样一个能做到省委组织部部长位置上的女人来说,肯定有很多人对她有看法,盯着她犯错。暂且按兵不动不失为最明智的选择。
“苏姐,既然有压力的话不动他就是了,反正郑秃驴在建委主任的位置上也呆不了多久了。”赵得三说。
苏晴浅浅一笑说:“我暂时是不想动他,以免打草惊蛇,让一些总是盯着我等我犯错的小人得逞就不好了。”
赵得三呵呵笑了一下,突然宝贝又开始作痛,一阵一阵灼烫的感觉令他太难受了,有一种皮开肉绽的感觉。
“疼的很?”苏晴心疼的看了他一眼,将被子掀开,将裤头扒下来,仔细的看了看他的宝贝,仰起脸问他:“你有擦的药没?”
“有。”赵得三一脸痛苦的点点头。
“在哪?”苏晴问,“姐帮你擦点药。”
“在客厅的茶几上。”
苏晴便焦急的掀开被子下床,快步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拿上药重新回到房间,上了床就伏在他的胯部,帮他小心翼翼的擦起了药。药剂刚一接触到烫伤的窗口上,清亮中带着灼烧,疼的赵得三满头大汗,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真是第一次感觉到这么难以启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