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还真记性好,把老子说的话记下来了!赵得三心想,开车只是他随口一个形容而已,反倒被她牢记在心了。
“弄不坏的……我给车加润滑油呢。”赵得三嘿嘿说。
苏晴扭过红彤彤的脸心满意足的冲他浅浅笑着,突然想起下午问他面试的事儿,他说不太顺利,就问他:“对了,你说今天面试的时候不太顺利,是怎么回事啊?姐说问你呢给你这么一搞一时都忘了问了。”
苏晴一问到这个,赵得三就想到了面试时姓蓝的那个骚货咄咄逼人的样子,就有些来气了,脸上的坏笑顿时收拢了,气呼呼地说:“苏姐,你不知道,今天面试的时候那个规划处的处长她故意刁难我,问一些很奇怪的问题,最后竟然说我不适合在她的部门工作,要不是郑主任和马副主任坚持的话恐怕我的工作都没着落了。”
“噢?”苏静瞪大了眼睛感到很惊讶,“规划处的处长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为难你?”
“姓蓝,叫蓝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估计就是下午那会她开车来上班,我没注意挡住了人家停车的地方吧,反正看起来不是什么好女人,一脸牛气的跟二五八万一样。”想到蓝眉面对他时那冷傲的眼神赵得三就感到来气。
“有什么好牛气的,还不是让你通过了,我给你们郑主任和马副主任交代过的,他们肯定会帮你办妥的。”苏晴不以为然地说,觉得郑秃驴和马德邦既然答应了把赵得三的工作落实了,怎么着也不可能不给她一个交代啊,一个小小的建委规划处处长,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就是到最后郑主任说我是你表弟,那个姓蓝的女人没有办法了才勉强同意我去规划处工作的。”赵得三说。
“噢?那个女人还那么厉害?老郑和老马的面子都不给?他们可是建委的一二把手啊。”苏晴惊讶道。
“谁知道呢,反正面试的时候那女人看起来牛逼哄哄的。”赵得三说。
“那姐有时间还真的见一下她,看哪个女人还这么厉害,都不把自己的领导放在眼里。”苏晴说。
“不说她了,说她就来气。”赵得三说,“苏姐,我肚子有点饿了。”
释放了一次,精力消耗一空,在她身上爬了一会赵得三就感觉肚子开始抗议了。
“那你起来,姐去洗个澡给你做点吃的。”苏晴说。
赵得三随即从她背上起来,那东西从花瓣洞里抽出时带出了一股白色液体。苏晴怕弄脏了床单,连忙用手捂住下面下床快步走进了卫生间,随即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赵得三躺在床上点了一支烟吸着,过了一会苏晴洗完澡就直接裹着一条浴巾去了厨房做饭。自从他“妈”去世以后,赵得三几乎没怎么吃过家里做的饭了,经常都是在外面吃了饭,回家里睡个觉而已。现在住在了苏姐的家里,人家这么大的人物下班回来还会给他做饭吃,看着她走进厨房的背影,一种暖流不由自主涌上了心头,这种感觉说不出的惬意。
离开榆阳的时候他因为生气没有能见到马兰,作为一个一心想把事业壮大的女人,如果不靠着自身的姿色来走一些捷径打通政府的关系,马兰的公司根本不可能在很短的时间里迅速就撅起。再加上赵得三在榆阳市煤炭局任安质科长时帮她进一步壮大了公司的实力,现在在榆阳市,只有林氏矿业可以和她的公司抗衡一下。但自从主张煤炭改制的副市长余引良调离榆阳后马兰就感觉到了危机,一来林大发在榆阳市的人脉极广,二来新上来主管煤炭产业的副市长于海平是个保守派,如果被林大发抢先一步将他拉拢过去,随时会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她是个女人,是个头脑聪明的生意人,知道拉拢领导的方法无非两种,一种是财,一种是色。男人贪财好色是本性,特别是权高位重时,这种糖衣炮弹会源源不断打来。她和林大发相比,多出的优势就是色,是自己的身体,为了保平安求安稳,只能不惜牺牲一下自己的色打通和于海平的关系。毕竟对她来说和当官的睡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多一个于海平也无所谓,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对赵得三就不一样了,她至少是用了真心的。现在这一段时间一直打不通他的电话,得知他不在煤炭局干了,就一直很心急,加上最近一段时间她打探到林家好像要有新动作了,在国家对煤炭产业控制越来越严格的时候准备进军房地产行业,了解到这个动向后马兰也考虑到现在手头资金充裕,也想尝试涉水一下房地产行业。正好赵得三面试的这天下午榆阳市煤炭局召开煤炭产业专项会议,会后马兰磨磨蹭蹭逗留了半天,见人都走了,才跟上前去叫住了已经升任为安置科科长的苏静。
苏静之所以能成为安置科科长,还多亏了她堂姐苏晴的功劳,由于赵得三离开煤炭局之前就给苏静提醒过,要多借助一下她堂姐的关系。他离开后没多久苏静就给苏晴打去电话委婉的说起这件事。堂妹的事情对苏晴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随便给煤炭局张爱玲在省委做组织部副部长的老公李长平打了一声招呼,苏静很快就被张爱玲提拔上去顶替了赵得三走后留下来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