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猛然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呃”声,惊诧地坐起来说:“得三,听见什么东西响没有?”
赵得三也听见了这一声奇怪的声音,点点头,苏晴突然想起那个修理工还在家里,就说:“姐去看看修理工修完了没。”
“别丢什么东西了。”赵得三提醒说。
从墙壁上将自己的小裤衩取下来,看着上面那一团散发着腥味的白色液体,她轻笑着摇摇头,蹲下去打开水龙头,在浴缸里轻轻揉搓了几下,将****洗掉,重新挂在浴室的窗户上晾晒起来,才走回了卧室去。
赵得三刚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苏晴就进来了,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令他感觉有点奇怪,一头雾水地问她:“苏姐,你怎么脸蛋红红的啊?”
他这么一问,就勾起了苏晴对刚才那一幕的回忆,情不自禁地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笑的自个儿花枝乱颤,脸上的色泽更加红润了。
她这奇怪的举动令赵得三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蹙着眉头,一头雾水的凝视着她问:“苏姐,你傻笑啥呢?”
“刚才……刚才那个修理工……在……在浴室里打手枪被姐看姐啦……哈哈……”苏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听了她笑得缘故,赵得三并没有被逗笑,而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修理工在浴室打手枪?”他惊诧地反问。
“嗯。”苏晴点点头,逐渐收住了笑容,脸颊红彤彤的,像桃子一样,将刚才看到的一幕给他说了一遍。
“那家伙还真胆大,竟然敢在别人家里打手枪。”他感到不可思议。
“物业管理处的人都知道这栋屋子只有我一个女人,刚才那修理工估计就以为家里就姐一个人,才敢在姐家里做出那样的举动来,不过还好,他还没敢乱来。”苏晴心有余悸地说,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心跳就有些加快,尤其是看到修理工那通红的短小家伙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要是不在这里,他要是乱来的话,苏姐,那你怎么办?”赵得三幻想了一下刚才的事情,给她抛出一个刁钻的问题,想试探一下她对别的男人是否会抗拒,因为结合自己的经验来看,凡是婚后或者年纪大一点的女人,会把性爱看的很随便,只要是个男人,胆子大一点,就没有办不了的老女人。
“这……姐肯定反抗的同时报警啊。”苏晴一本正经地说,同时心里也在问自己,会不会在半推半就后会任由别人处置呢?她也不知道,和眼前这个帅气的家伙,还不是在半推半就后就开始逆来顺受的享受了,总归在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战斗中,女人不需要付出什么。
赵得三轻笑了下,就没再说这个话题了,正在这时候手机在床头柜上响了起来,他立马警觉地拿起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着苏静的号码,才松了一口气,转过脸给正在注视着他举止的苏晴说:“你堂妹的电话。”
苏晴莞尔一笑,说:“那你接吧。”
虽然通过卑鄙的手段霸占过苏静,苏静这丫头并不是那么小心眼,经过一两年的相处,对他不仅没有怀恨在心,现在反而以怨报德了,特别是他离开煤炭局的想法,只有苏静一个人知道。这几天他请假来省里考试,整个局里也只有苏静那丫头知道,走了好几天了,她也挺关心这个前安质科科长公务员考试考的怎么样,才打电话过来问他。
因为和苏静缠绵的次数寥寥无几,两人平时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在电话里都不会讨论那些事情,所以他就一点也不局促的就接通了电话。
苏静在电话里问他关于考试的事情以及他什么时候回来,还告诉他一个令他不痛快的事情,那就是张局在局职工大会上点名批评了他,因新任主管煤炭工作的副市长与前任余副市长在煤炭工作改制上的观念背道而驰,所以赵得三之前在余副市长看来的诸多功绩现在反而成了他过去工作中的拙劣表演,而他本人也了解到自己在煤炭局已经成为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每个人都对他虎视眈眈,想着拔掉他这根刺。
一听见苏静给他说了这个事,挂了电话,他一气之下就不打算回去办理手续了。苏静看他接完电话心情不太好,询问了原委,劝他还是必须回去将在煤炭局的离职手续办清楚。
赵得三思量了一番,觉得苏晴说的也对,好歹自己在煤炭局干过几年,即便来省里工作已经十拿九稳了,但还是回去打个报告为好,三年多前堂堂正正的走进了煤炭局,现在也应该光明磊落的走出去,而不应该这么一声不响的就离开,让局里人对他更有成见了。而且趁着回去办理离职手续的时候,是时候向和他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们告别一下了,马兰、白玲、张爱爱。
和苏晴快活了几次,两个人实在有些疲乏了,靠在床头关于他的事情聊了一会,就早早的躺下来抱在一起睡觉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晚赵得三总是翻来覆去睡不踏实,看着怀里熟睡的苏晴,丰满雪白的身体在夜光下显得晶莹剔透,一双水眸轻合着,眼角修长,岁月在眼角写下了浅浅的鱼尾纹,但这张脸却一点也不显老,柳眉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