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没有人造登山阶梯的,不会真的让你徒手爬上去的!”
我眼底一烫。
果然是因为少了一半的生气,脑子都没有以往那么好用了。
程墨倒是没继续深究这个。
带着我找到了楼梯之后,直接就把我抱起来,然后一步步的开始往上走。
我皱眉。
“程墨,其实我们可以坐直升机的!”
他忽的露出一个轻笑,唇红齿白的看的我还想再咬一口,“我喜欢抱着你,你很轻的!”
就算我轻,但是这也是一座高山啊!
他徒手抱着我,恐怕还没上山,自己就先累垮了。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
他上山的速度,从一开始,到现在,好像从来都没有下降过。
一点点都没有。
他的体能,本来就这么好?
我有点惊讶。
登上山顶,我感觉自己的肺部都舒服了不少。
这里的空气非常的好。
茂密的树林,还有成群结队的鸟雀,潺潺溪水。
这些都是繁华的都市所没有的东西。
我看着程墨,他除了额头上有一层薄汗之外,其余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空气里飘荡着药香。
这个气味让我想要睡觉,很安神。
我们顺着这个药香往里面走。
在一片空地上,看见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房子。
房子是非常简单的竹屋。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样子,有点像少数名族的吊脚楼,别致又清雅,而且还挺宽敞的了!
一个人,背对着我们,坐在竹屋的外面,对着一个小药炉,慢慢的扇着扇子。
一下一下,不急不缓。
他穿着军绿色的外套,整个人的神韵挺拔而苍翠。
就好像这里遍地都是的翠竹一样。
只是看着他的背影,我就知道,这个人的年纪,可能比我之前预想的还要小一些。
可能也就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纪。
赵姨的师侄!
“请先坐吧,茶已经准备好了!”
他没有转头,声音清润。
他旁边果然有一张茶桌,上面有两杯茶。
茶还是热的,在冒着白腾腾的水雾。
程墨先把我放下来,让我坐在用大木桩做成的凳子上,然后对暮然说:“我把我未婚妻带来了!”
暮然这才慢慢的转过头。
他转过来的那一下,我愣了一下。
他的眉眼非常温和,与其说是温和,不如说是一种内敛的耐看吧!
他的眼睛很深,至少看进去,你会觉得一望无际,辽阔而浩瀚。
他勾唇,一个善意的微笑。
我觉得他好像和我们生活的不是在同一个时代一样。
他像是活在古代的一个人,涵养极好,不急不躁,只是一眼,就让你的心彻底的稳定了下来。
“比起你的未婚妻,我觉得你才是更应该称之为病患的人!”
暮然微笑,说出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
他手上的扇子一下下的,带起浓浓的中药香,说:“你的身上,重伤的伤疤至少不会少于十处,致命伤不会少于三处,真正满目疮痍的,是你的身体才对!”
我猛地抓紧了自己的手,抬头看向程墨。
他没有反驳!
这说明这些都是真的。
而这些是我从来都不知道的。
“我的身上的确都是伤!”程墨轻笑,“但是我的药是她,把她治好,我会好的比谁都快!”
他看向了我,我皱眉。
暮然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然后轻笑,“也对,你的伤,我治不了,你有无比坚定的意志,赛过任何的良药!”
然后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
“气血两虚?而且也是新伤叠旧伤!”暮然看着我,眼底倒是露出几分惊讶,“你是我见过的伤情最重的女孩!”
我挑眉,我可以把这当做是一种另类的夸奖。
“能治吗?”我只关心这么一个问题。
暮然先是一愣,然后轻笑,好像挺开心的样子。
“能!”
他蹲下来,让自己和我平视,“你的老师是麻老吗?”
我一怔,随后就知道可能是赵姨和他说的。
“对!”我点头。
谁知道,暮然却伸出了一只手,轻轻的按在了我的头上。
他的掌心很暖,带着药香。
“你好啊,小师妹!”
我顿时就感觉周身的空气一寒,然后凛冽的刀光就在我的头顶掠过。
暮然笑眯眯的,已经离我三米远了,我看不清他的动作。
程墨眼神不变,甩了甩躁动的妖刀,一脸自然的说:“哎呀,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