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求人的态度要端正

我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之前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反而还越来越强烈了。

电话的那头依然是止不住的杂音。

我只能听见张冉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来，大概就是一些道歉的话。

直到我的耐心告罄，那边突然响起来的一声尖叫声，我才心头猛地一跳。

“张冉冉，你怎么了？”我拽紧手机，那边却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好像什么东西在地上一圈一圈的滚过来一样。

“啊……！”

还没等我问下一句话，我就听见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声。

尾音都带着浅浅的低颤，像是古筝断弦的时候，发出的低鸣。

“小贱种！”

那边声音空幽，好像就是贴着我耳朵说出来的一样。

我猛然闭上了眼睛。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

曾经多少个夜晚，我被这个声音惊醒。

“林素！”我抿了抿唇，开口。

那边传来一阵笑声，很高兴的样子。

“小贱种，真是开心，你居然到现在都还能一下就听出来我的声音。”林素笑的比哭的还难听。

我的手掌慢慢的紧握起来。

看着指尖一点点的变成惨白色。

我明显的感觉身上的凉气渐渐的散出来，“张冉冉去哪儿了？”

“哈哈，果然你很在意啊！”林素得意的笑起来，“那年你可才十岁，当年你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血洗我们这些养你的恩人的时候，那魄力可是让我现在都记忆犹新，怎么，安然过了这么久，你那点骨气都重新被狗给吃了？”

果然，不管是以前活着的林素，还是现在变成厉鬼回来找我的林素。

她从始至终，就没有变过。

我捏紧手机，声线一直都维持在一种非常平稳的地步。

“恩人？你可真会说笑！”我顿了顿，然后嘴角向上微微的挑起，“一个张冉冉就可以满足你了吗？”

我听见那边的笑声戛然而止。

“小贱种，你说什么？”林素的声音听起来终于带上了几分惊讶了。

“我说！”我语气突然轻快起来，“一个张冉冉够了吗？要不，再加几个人？或者是和我认识的，恩，我想想，像是秦姐啊，容梓啊，或者说……程墨呢？”

我转过头去，看向拉着我一只手的程墨。

他已经醒来了，只是两只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的样子，看起来很好欺负。

不过我知道……那也仅仅只是看起来而已。

因为刚刚我就自己亲身体验过了，这位大神，就算是在睡觉，也是绝对欺负不了的。

“程墨？”林素的声音听起来就有些奇怪了。

我掀起嘴角，“是啊，程墨，你不会说你不认识吧？”

那边林素没有说话，但是我能非常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气势正在一点点的降下来。

好像之前程墨说的一样，和鬼魂的交锋，开场的气势绝对不能输。

“你千挑万选，才选了张冉冉这么一个好捏的软柿子不是吗？”我看着程墨，用眼神示意他先不要说话，他眨了眨眼睛，看起来一派纯良无害，“不过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土里埋的太久了，都忘记了我是什么性格的人呢？”

这次轮到我来追击了。

“你有看见我的张冉冉的关系很好吗？”我笑着发问，“你也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唧唧歪歪的人，到时候你收拾张冉冉的时候，记得发几张图片给我，我们一起欣赏欣赏！”

“顾殷，你好样的！”那边林素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们一手培养出来的人才！”我非常顺当的接了她的话，“当然是好样的！”

“不管你怎么说，我不能白跑一趟，这个小丫头我还是要带走的，要不要救她，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林素的声音都带上了一点气急败坏，我的面色沉下去，不过暂时还是松了一口气，张冉冉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开口，刚想再说点什么。

就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像是手机重重的掉在了地上的声音。

我叹气，看来林素是走了。

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一个声音带着非常不均匀的喘气声，突然冲进我的耳朵里。

“喂，喂，是顾殷吗？是不是顾殷？”

是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声音。

听着有点声嘶力竭了。

“冉冉，救救冉冉，她被抓了，被那个，那个，呜呜呜，那不是真的！”

我察觉到电话那头的人精神都有些濒临崩溃了。

“你是谁？”

我语气凉了下来，难道是张冉冉的熟人？

“我是，我是章慧慧，是张冉冉和你的同，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