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她飞快的看了我一眼，确认我没有生气之后，才又继续说，“还说她们是你以前的高中同学，然后说你高中一直在被孤立，还是被全校孤立！”

她越说道后面，声音就越轻。

就在这时，身边走过一群嬉笑的女生。

“哎，你看那不是那个商学院的顾殷吗？”

有人看见了我，马上就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我窃窃私语。

“好可怜啊，说是以前被全校孤立了！”

“不是有句话，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吗，你没听说她以前那些事儿啊？”

这些人自以为压低了声音，但是非常显然，我还是听的很清楚。

“顾殷，你不要管她们，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以前也被这样……！”张冉冉很着急。

“她们说的是真的！”我的声音很轻。“我的确能看见鬼！”

不知道为什么，我此刻特别想知道，如果我在大学里，也这么说，那么这些已经成年了的同学，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张冉冉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你说什么？”她非常勉强的拉了拉嘴角，“这些不都是骗人的吗？鬼啊神啊什么的！”

“神我是不知道，但是鬼我知道！”我一步步的靠近她，“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的，你看，你身后就站着一个！”

我的话一落下，她就下意识的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我往后倒去，嘴角笑意莫名！

我单手在地上一撑，整个人就稳稳的直立起来。

“对，对不起！”她眼神惊惧！

身边的女生也是面色古怪的看着我。

“看吧，她果然不正常，这种人居然还能上大学，你说她会不会是精神有问题，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吧？”

“你可别说了，我心里瘆的慌！”

身边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

我刚开口想要说点什么，就听见电话突然传来程墨低沉冰凉的声音。

他说，“顾殷，你想不想打人？”

我这才想起来，我的电话还没有挂断！

程墨的声音明明是从声孔里钻出来，我却觉得他就像站在我身边一样，清晰明朗！

“想动手就动手，我给你担着，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