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带手机了吗?”
程墨头都没回,“没有。”
我叹了一口气,我的手机放在背包里,背包在掉下来之前,就被我放进包里了!
我们走到旅店的门口,它看起来很旧,木门上都是一个个的洞眼。
我真的怀疑这样的地方可以住人吗?
我把门推开。
“来了?”
一个带着点干哑的声音,在我们耳边突然响起来。
我吓了一跳,旅店里面居然没有点灯。
“咦?”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认错人了吗?”他自顾自的说着,“啪嗒”一下,旅店里面的灯亮了起来,不是我们现在通用的白色灯光,是以前那种橘黄色的灯光,灯罩上还有一层厚厚的积灰和蜘蛛网,好像很久没有人去碰过灯了一样。
我看见一张十分狰狞丑陋的脸,在那电灯的旁边。
他背是坨起来的,头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根毛,脸上居然是一条条又粗又壮的青筋直接爆出来,像是一条条活灵活现的蚯蚓。
“从哪儿来的?”他从凳子上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柜台,拿出一个小铁盒。
“来旅游的,不小心从山上掉下来了。”
我回答。
他一愣,然后咧嘴笑,“小姑娘还挺镇定的,不怕吗?我这旅店看起来不怎么样吧?”
我认真的看了看四周,上面像是一个个的阁楼,楼梯是木质的,大门很大,却大的有些诡异,而且最关键的是,一楼没有一个房间。
“是不怎么样。”我一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
“要住一晚吗?”男人吹了吹柜台上的积灰,“要是胆子够大,就住下来,不过等会儿天黑了,出去也没什么好事。”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幸灾乐祸。
我眯起了眼睛。
程墨从口袋里拿出钱,“住,一个房间就好。”
我无言了,优等生,你是害怕自己一个人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