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尤理被剧烈的头痛搅醒时,发现自己竟然被人绑在了一张单人。
就像是精神病院,对待病人用的那种,两条带子,一条过胸,一条过腿,反正你想动是没门。
看着雪白的屋顶,小小的空间,尤理的大脑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刚想联系谁谁谁的弄点什么,把自己从这小弄下来,房门打开了。
两名警察与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一同走了进来。
“哼哼,小子,藏的够深,胆子也够肥的啊,杀了一人,重伤一人,你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你这是在挑战我们人民警察的能力吗?”为首的正是当晚在荆蕾病房里的中年警官。
尤理不解的问:“警官先生,我不明白,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杀一人,重伤一人,我不懂,我们国家法律也是要讲证据的吧,你们没证据,就这么把我捆这,我可是要告你们的。”
“呦,小子,还跟这儿扯证据呢,好,要证据是吧,我给你看。”中年警察冷冷一笑,打开随带的文件夹,将一张张照片翻给尤理看。
“看到了吧,这位市民的车撞成这样,你下来把人打飞,脊椎受伤,到现在还躺在医院。”
“这个市民,你用一个竹签,一下把人喉咙刺穿,我们到的时候人已死亡。”
“这是你的背影,这是正面监控照,喏,这是你手里拖着的那花束的包装纸,上边的指纹与你完全吻合,你还有什么话说?”中年警官的声音提高了一倍,不过,尤理的并没什么变化。
尤理撇撇嘴道:“不好意思,我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根本没做过这些,我想找我的律师,在我律师没到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中年警察哈哈一笑道:“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了,说你律师的电话吧,我打给他,你这么危险的人,就别想被放开了。”
说着,中年警察从一个证物袋中取出尤理的手机,开机后,让尤理看着找出了陈律师的电话,打了过去,然后中年警察将手机贴在尤理耳旁。
“喂,您好,尤总,您可算是开了手机了,这全世界找您都找疯了,您在哪,快告诉我地址。”电话中,陈律师的声音透着焦急。
“咳,别提了,我被警察抓进了精神病院,我……”
“你放屁,什么精神病院,这里是魔都第一看守所的医疗室,小子你再胡说八道我削你啊。”尤理的话刺激了旁边穿白大褂的医生,当场就给他纠正过来,这不是精神病院。
“噢,陈律师,您听到了吧,不是精神病院,魔都第一看守所,行,你来吧,你来之前我啥也不会说的,好的,我明白了。”说完,尤理把眼一闭,啥也不说了。
中年警官把尤理的手机,重新装回证物袋,一脸冷笑道:“小子,你完了,我告诉你,当街行凶杀人,还有人举报你跑到富人区开枪,不要以为你把武器藏起来我们就找不到了,当天晚上很多人都听到了枪响,还是自动步枪,嘿,你还真叫人刮目相看呐,在这给我好好呆着吧。”
说罢,中年警官带着旁边的随行人员抬腿就走。
一会功夫,屋里就只剩下尤理跟白大褂狱警医生。
“唉唉,小子,别装睡,你跟我唠唠,你怎么把那哥们拍飞的,那哥们有小二百斤重呢,你一巴掌给人干飞六米半,摔的脊梁骨都断了,现场照片我看过,那车发动机都飞了,你这是气功不?”白大褂一脸好奇的拖了把小木椅,坐在尤理旁边,冲着尤理就八卦起来。
“你有烟不,给来根烟,我就告诉你。”
“有啊,等着。”白大褂站了起来,从裤兜里摸出盒芙蓉王,给尤理点上支,自己也点了支,便一脸希冀的看着尤理。
“,我听你口音是东北那旮的,老实在了,我就告诉你啊,你可别告诉别人。其实,我会气功,我还会推拿,还会给人治病呢。”尤理吸了口烟,嘿嘿笑着忽悠起来。
“真的?你别忽悠我,我跟你讲,我家祖辈从医,我这眼睛老毒了,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一点都不像个医生,你就像个杀人犯我告诉你。”白大褂一脸的不信,摇着头一脸的不屑笑意。
尤理嘿嘿一笑道:“那你说说,那破吉利车撞到我身上,我没事,那车的发动机飞了,这你怎么解释。”
“呃,这个。”
“那,再说了,我一巴掌拍飞那小哥,你也知道他都小二百斤了,我才多重,我才134斤,我就是死命撞那哥们,也撞不飞他吧。”
“是,你这说的是啊,那,你,真会气功?”
尤理呶呶嘴,示意烟灰太长了,那白大褂会意,给尤理弹了弹,又把烟塞回他嘴里,听着尤理道:“可不咋滴,我还能骗你了,这是在看守所时,我还能逃出去?我可不想吃枪子儿,我还没活够呢。”
“唉唉,那啥,你给我演示演示呗,这气功啥样儿啊?”白大褂一脸好奇的问。
“你看,我这给你们绑的跟个粽子似的,你让我怎么演示,你放开我,我又不跑,然后你就趴这,我现场给你走一遍气功,你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