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顺等人是呆了一天才走的,不是他们想走,而是他们这身份地位,在外边呆久了都是不可能的。
与当时尤理去黄北省一样,他们走的时候,尤理也是大瓶小瓶,大箱小箱的,给他们塞了个满,直把几人笑的合不拢嘴。
“喂,我的呢?”目送顾长顺他们的豪华车队驶离,薛晓雅嘟着小嘴,冲着尤理伸出了右手。
“什么你的?”尤理一脸懵的看着她。
“装,接着装,你那几个兄弟姐妹的,给人装的车都快满了,我的呢,我也要。”
“你又不走,走的时候再说吧你。”
“你,你给我回来,没良心啊你……”
早饭时间刚过,尤理打开电视,一边看,一边翻看着一本描述灵芝的书籍。
突然,一则新闻让他眼皮狂跳。
“本市原市委书记崔琳同志,突发心脏病,于昨晚11点40分在市人民医院去世……”
尤理手中的书掉到了桌上,想到祸害的那些粉末,他吞了口唾沫,暗暗道:“好一个可怕的组织,忘了问他那组织叫什么名了。”
……
此时,寒国秀尔市某高档住宅内,一名束着大背头的中年男子,狠狠的抽了眼前长腿帅哥一个耳光。
“混帐东西,要不是你爸我见机快,让人把你抓回来,你现在就死了,死了,你知道吗,你死了。”中年人一边说,一边用力戳着长腿帅哥的肩胛位置。
“爸,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乱花钱请人搞尤理,可是,可他给我毁容了,你,你看啊。”
“啪”中年人又一个巴掌抽在了长腿帅哥另一边脸上,愤怒指着他骂道:“你这个白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那个尤理的长青树,已经断掉了网店中特效肥的供应,我们已经拿不到特效肥来做试验,我让你去华国,是想办法跟对方接触,弄到特效肥的,不是让你去搞他的,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中年人不解气的来回走了几步,指着长腿帅哥的脸道:“朴正昌,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国内呆着,那位祸害估计不敢来我国杀你,你可以托你在华国的朋友,查一查同时下单的那个人,是不是死了,你现在就打电话。”
相正昌一手捂脸,一手掏出丧门星手机,打了个华国的电话号码出去。
“喂,张先生,我朴正昌,我想问……,你,你说什么?死,死了?都,都死了?”朴正昌的话没说完,眼睛瞪的老大,手机摔到了地上。
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朴正昌的额头全是汗,艰难的吞了口唾沫,看着点上支烟坐回老板椅的父亲,颤声道:“父,父亲,他,他们,都死了。”
“废话,那个组织根本不是杀手组织,你找的祸害,他不是杀手,他是个疯子,疯子。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老子还要掏钱雇保镖保护你,你这个败家子,混帐。”中年人气的差点捞起烟灰缸就拍过来。
……
尤理此时好尴尬,荆蕾不知听谁说了自己的母亲有乳腺癌,一路哭着杀回家了。
此时外边三十六七度,尤理跑回屋里冲了个澡,结果,又被某女堵在了卧室里。
“薛晓雅,你能不能别每次我一洗澡就破门而入,你这样很不礼貌的,你懂不懂。”尤理捂着鹅黄色的浴巾,无语的道。
“咯咯,亲爱的,你老婆不在,我好激动哦,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做,好不好呀。”薛晓雅快速的扑上来,紧紧抱着尤理,用下巴顶着他的胸膛,一双大眼紧盯着他的眼睛。
“你松手,别这样,让人看到不好,这大白天的,影响不好,松开呀。”尤理那叫一个郁闷,他本意是要反抗的,可是小尤理不听话啊,自己立正了。
薛晓雅低头看了一下升起的小黄旗,噗嗤一笑道:“你再装呀,看,你的身体都出卖了你那龌龊的灵魂。”
说着,她的小手就想往下抓去,尤理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偏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薛晓雅的动作一停,尤理如释重负的一个转身逃开,抄起手机按了接听键。
“老板,我回总部述职了,烟海这边的钉子我给你拔了,祝你好运,还有,你的酱真好吃,我把你藏在床下的四罐顺走两罐,不好意思哈,你把我的大黑星带走了,全当交换友情信物吧,拜拜。”
“卧槽,你特么什么时候进来的,喂,喂。”尤理简直就崩溃了,祸害这家伙竟然跑到他的宿舍顺走了他藏的酱,其实那不是他藏的,是荆蕾藏的。
薛晓雅轻轻从他背后抱了过来,胸前的柔柔的贴在尤理的背上,然后悠悠道:“坏人,为什么不接受我,还有,人家下周过生日,你要来哦。”
尤理轻轻挣脱,擦了把额头的汗,笑着说:“行行,我一定去,我还会给你准备礼物的,薛大小姐,这事我记下了,行吗,还有别的事吗?”
这明显的是下逐客令了,薛晓雅气的一跺脚,恨声道:“我不会放弃的,哼,你等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