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场,对于尤理来说,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以前他的财政大权被抓在徐莎莎手中,别说夜场了,能走路不能坐公交,能吃绝对不能去吃盒饭,反正徐莎莎把尤理压榨的干干的。
今晚的包场,倒是有坐陪的公主,而且确实个顶个漂亮,但唯独尤理身边没留,不是他有多自命清高,而是那妹子一坐下,就会让他想到那天夜里荆蕾在此地的情景,心头就一阵的抗不住。
最后几个男人是有吃有喝,有说有笑,倒是把几个妹子扔那点歌唱歌去了。
当夜,尤理早一步上楼洗刷睡觉了,虽然他很想把荆蕾打电话给叫出来,但是已经下半宿了,他不忍心这样折腾他的女人,只好作罢。
第二天一早,尤理来到一层大厅咱自助早餐时,看到陈寿全跟孙又胜顶着俩熊猫眼下来,揶揄道:“呦,两位英雄,昨晚这是精尽人亡的节奏呐?”
陈寿全捞了个牛奶喝了个精光,气呼呼的道:“你倒好,把手机一关,睡你的大头觉了。我跟老孙,给你挡了一宿的枪。”
尤理一听,愣了一下问道:“咋了,怎么了这是?”
孙又胜取了些吃的放下,苦笑道:“还不是那位医生大人,打不通你的电话,就打给了老陈,还打给我,我们说并不知情,但对方那叫一个不依不饶,又是拿你家人,拿我们家人说事,反正折腾了半宿,说让你今天去趟医院他们要跟你谈谈。”
恰好此时提子龙搂着个妖艳的女子走了过来,老远的就冲尤理打招呼,无奈尤理只好将这事放下,他心里已经给问候那位医生上下八十八代亲人了。
“尤理哥,昨晚休息的怎样,吃完饭跟我去趟我家吧,我爸已经起来了,就在等你了。”
“没问题,赶紧吃,吃完我们走。”
饭后,陈寿全去了公安局,无奈昨晚警察就找不到当事人,今天可没跑的。
而尤理跟提子龙却坐上一辆奥迪A8L往市郊某庄园行去。
“我的个乖乖,子龙,这没名的庄园是你家的?”
“不是我家的,是我的家,哈哈,欢迎你,尤理哥,请吧。”
庞大的庄园,建设的充满了苏式园林气息,还兼具着巴洛克风格的小楼,一看这造价就不少。
等车子开到中央小楼前,一个拄拐的国子脸男子,在两名黑衣保镖的簇拥下笑着迎了上来。
“欢迎欢迎,你就是尤理吧,听子龙多次提起,今日得见,果然不是一般人呐,我叫提书合,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号。走走,里面请。”
尤理跟在提家父子身后,走进这栋装修豪华的小别墅里,屋内一个四十多岁的保姆麻利的端上时令的水果与茶水,便悄悄退了下去。
“尤理啊,子龙昨晚跟你说的,我这腿上的老病,这么些年,也是求医问药无数,但都没去的了根。我曾发誓,谁能治好我这腿疾,我提家一半财产归他所有。实在是我受这病痛折磨大半生,真受不了了。”
“提叔,您这病我不会看,但我这萃取物应该会有效,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让别人知道了,这东西得来不易,我不想被有心人盯上,反倒害了我自己,况且,我现在连种蘑菇的地方都没了,您用完这支,几年内恐怕都很难再有了。”
尤理的话刚说完,提书合啪的一拍桌子,怒吼道:“该死的宋家,我差人跟他们交涉过,让他们揭过跟你的梁子,他们竟然敢无视我,好,他们敢这样,那就好好过过招,尤理你放心,你跟子龙是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宋家再找你麻烦,我来顶。”
尤理笑着取出那支暗红色的透明小管,递给提书合,轻声道:“用拇指压着往嘴里一按,一口气吸入,这空管我要带走的,我可不想留下什么证据,让些没道德的医生追我屁股后边烦我。”
提书合用左手捏着那暗红色小管大口一吸,把暗红色药水吸完,递给尤理后,问起那医生怎么回事,结果听尤理一讲,他笑着说,一会他给医院那边打个电话,就说你那东西是他给的,别让他们缠着了。
尤理一听,这事好啊,有大人物撑着的话,确实就不会有人来烦自己了。
当着尤理的面,提书合打通了院长大人的电话,先是说的很平和,结果越说这火药味越重,看的出,对方也是不依不饶,竟然是因为一个姓卢的年轻人需要这药,只要尤理交出来,把那姓卢的尾椎脱节错位治好,他们就揭过这件事。
结果提书合没说完,尤理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道:“别说我现在没有,就算我有,我宁愿去喂猪喂羊,也不会喂卢子义那条疯狗,让他死了这条心,再说了,这尾椎脱节,无非影响坐姿与蹲坑,他怎么就不能忍了,是不是你们医院的领导想要拍他哥卢子忠的马屁而寻不到门路啦?”
好吧,尤理这样的老实人发起火来,往往能一针见血的戳到人的痛处。
医院的领导确实是想攀高枝,给卢子义这痞子全程免费高待遇不说,甚至想逼尤理拿出这种神奇的东西来救他,其实就算不救,慢慢调养,卢子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