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辉闹了这么一场,撂下一句狠话摔门而去。骆老师坐在地上不住掉泪。
我看着心里不由一软,道:“骆老师,对不起。”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骆老师抹掉眼泪,冷冷道:“你跟踪我?”
“没有!我没有。”我慌乱道,“那天晚上,我跟浩子在河边电鱼,刚好撞见而已。”
“是啊!不信你可以问我妈。”浩子也补充道。
这些天我跟浩子都很焦虑,一直在对口供。而且我们那天晚上突然出门,跟浩子妈说的也是电鱼。
听了我们的话,骆老师眼眸中闪过一丝疑虑,显然是有点动摇。
不过她仍旧冷冷道:“那你们先回去上课吧。”
我跟浩子相视一眼,怕穿帮,也就不敢再逗留,直接走了。浩子在路上说,孟文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开始只是敲了一闷棍,可现在却变成了夺女朋友之恨。
想想也是,这口气估计没人能忍下去,更何况骆老师说他气量小,吃了这么大亏,不知道会作出什么事来。
我俩都挺担心,为了防身,放学时,专门买了把匕首藏在身上,还是那种特殊匕首,能藏在腰带里,一般发现不了。
我俩战战兢兢的过了一个星期,孟文辉也没找事,骆老师也没再理我们。我俩都以为这事过去了,可谁知一天放学回家,我俩刚走出校门不久,就被人逮了,脑袋套上黑麻袋,直接塞进了面包车。
浩子跟我奋力挣扎,大喊大叫,可一点用没有,反而换来一群人的拳打脚踢。
“不想死就老实点。”为首的一个骂道。
我俩自然不可能老实,还想挣扎,可他直接一刀子插进来,锋利的刀刃割破布袋,直接贴着我脸而过,差点没破相。我当即吓的不敢再动,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跟浩子被揪了出来,带进了一个铁皮房子。
这铁皮房子我认识,是我们这里一个大混子强哥的,他在高速口上开着一个废品收购站,绰号垃圾强。没想到孟文辉竟然跟他搞在了一起。
进了铁皮房,我们头上的布袋被摘了下来。浩子可能是气坏了,一摘布袋张嘴就咬,差点没把一个混子的手指头咬断。
垃圾强一看就怒了,骂道:“先把这小子牙打碎,然后剁了手指头。”
被咬那个汉子,直接拔出匕首,冷笑着上前。我跟浩子都吓了一跳,实在没想到这群人如此凶恶。
“等等。”坐在一旁的孟文辉整整衣袖,道:“打一顿算了,别伤他们。”
“可他伤了我兄弟。”强哥冷道。
孟文辉脸色变的有点难看,盯着垃圾强道:“我说别伤他们,照原计划行事。”
阿强也盯着孟文辉,似乎并不想受他控制。
不过孟文辉一句就让阿强老实了。他说:想要钱,就听话!
一提钱,阿强笑了,道:“行!喂他们吃威哥。”
威哥?
我盯着孟文辉骂道:“什么威哥?你他妈什么意思?”
孟文辉上来就是一巴掌,吼道:“你不是喜欢举着几把乱草吗?好!我就让你操,老子今天喂你吃威哥,然后还给你头母猪,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草拟吗!老子跟骆老师是清白的,什么都没干过。”我吼道。
孟文辉抓过一把药片,直接塞进我嘴里,我极力挣扎,可还是有好几粒药片吞进了肚子里。浩子也是相同的经历,他挣扎的更狠,也喂得更多。rWvN
强行喂了我俩威哥后,孟文辉挥手道:“带下去。”
我们被带到隔壁的房间,只跟孟文辉隔着一道铁板,他们说话能听的很清楚。
强哥的手下绑完我们就离开了,还把门锁上,至于孟文辉说的母猪,并没有。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骆老师来了。她好像极为不耐烦,道:“孟文辉,我在电话里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咱俩分手了,没可能了。”
“你说分手就分手?老子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费了多少时间?”孟文辉冷道。
“就是!你不能给我辉哥带了绿帽子,撒手就走,这也太欺负人了。”阿强也插嘴道。
“你想怎么样?”骆老师冷道。
“怎么样?你让辉哥玩一晚上,然后再陪陪我们兄弟几个。”阿强淫笑道。
“孟文辉,你现在跟这群混子混一起了?”骆老师质问道。
孟文辉干咳了下,道:“阿强!不要乱说,咱们按原计划行事。”
“原计划是什么?哦!对了,给这位骆老师弄灌失身酒?然后让你上她?别闹了,辉哥!这么漂亮的妞,你一个人上不合适吧?”
“你什么意思?”孟文辉怒道,很显然,局面有点失控了。
“没啥意思,老子也想上,而且要打头一炮。”阿强嚣张道。
孟文辉冷哼了下,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不想拿钱了是吧?我花钱雇你是让你帮忙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