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来帝都了,很多事,好像上辈子发生的一样,早就被时间掩埋。
没想到,她会在这里遇到有趣的人,发生了有趣的事,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呢。
想到那个年轻人,盛芳华的眸子眯了眯,笑说:“是我忽略了他和顾小溪的关系,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总会有再次过招的机会。游戏太快结束,就没什么意思了。”
见母亲还要来帝都,肖贺立刻瞪圆了眼睛,满面抗拒,说:“妈,我不想再来帝都了,这里的人,我不喜欢。”
“为什么不喜欢,帝都很好啊,让人痛到极致,也是一种本事。”
“妈……你没事吧?”
神色恍惚了瞬,盛芳华含笑看着自己的儿子,笑说:“我挺好的,为什么这样问?”
母亲的笑容恢复正常,灿烂而温婉,一如往常。
但是肖贺却觉得,有什么已经发生了改变。
“我总觉得,到了帝都之后,你好像变了一样。”
伸手拍了拍肖贺的脸,盛芳华语气慈爱,说:“妈妈没有变,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以前的事,心里很感慨罢了。妈妈上一次来帝都,已经是很多年轻的事了,那时候,比你也大不了多少呢。”
“妈妈以前来过帝都?”
“是的,那还真是一次难忘的经历。”
盛芳华的思虑,穿过层层阻碍,好像回到了过去的某个点。
正当她陷入回忆而无法自拔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回到现实,盛芳华的眸色清冷,低头拿起手机。
“喂?”
听到盛芳华的声音,肖老爷长呼出口气。
“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呢?”
“哦,手机调成静音了,没收到。怎么,有什么急事吗?”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已经拿到地契。至于那几个年轻人嘛……日后应该可以用得到,暂时没和他们撕破脸。”
“这无所谓,你只需要凭自己喜欢去做就好。如今这事已经尘埃落定,是不是该回来了?你不在家,我对着空空荡荡的墙壁,很是寂寞。”
“知道了,我们很快就回去了,你在家里乖乖等着我们,我们很快就回去了。”
“嗯,好。”
挂断电话,肖贺在旁边问:“是爸爸?”
“是的。”
肖贺撇了撇唇,说:“爸爸就知道关心你,也不问候我一下。我猜,这通电话里,爸爸连提都没提起我,是不是?”
含笑看着肖贺,盛芳华说:“你都多大了,还吃醋呢。”
“我只是觉得,在爸爸妈妈面前,我很多余。”
肖贺说着,随手翻着地契,表情郁闷。
而盛芳华没说什么,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可是肖贺看着自己手上的地契,却越看,眼睛睁得越大。
“妈妈,我怎么觉得这地契,有点不对劲儿呢?”
听了这话,盛芳华拿过地契,看过之后,瞳孔猛缩。
“这地契,是假的!”
“假的?”
肖贺满面的不敢置信,而盛芳华,则气极反笑。
“他们还真是厉害,竟然将我骗了过去,真是有趣。”
“她骗了你,妈妈还觉得有趣?”
“能把你的妈妈都骗过去,难道这不是件有意思的事吗?我还真想看看,这女孩,还有什么本事没用出来。”
“妈妈……”
“怎么了?”
盛芳华的笑,充满冷意,让肖贺觉得很陌生。
但是和母亲的视线对上之后,肖贺又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摇头说:“没什么,我们,现在回家吗?”
“当然要回去,你爸爸很想我们。但很快,咱们还会回帝都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帝都的人和事,还是那么的有趣!”
想到顾小溪,盛芳华的笑容愈发灿烂,并喃喃道:“顾小溪送给我一份厚礼,却不知道,我也送给她一份。希望她发现的时候,不会太惊讶。”
……
自从小花重获自由之后,她就变得有些奇怪。
开始的时候,小花每天都是很累的样子,做什么都无精打采的,每天都是浑浑噩噩。
后来,小花已经没办法去打工了,在公寓里呼呼大睡,怎么叫都叫不醒。
她这状态太过古怪,顾小溪将她送到医院来,想让大夫为小花瞧瞧。
而这一瞧,小花就彻底昏睡过去,再也没醒过来。
看着她这副样子,顾小溪和阿木都心焦不已。
好端端的一个姑娘,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顾小溪不明白,而检查结果,更让她看不明白。
经检查,病人体征平稳,一切正常。
既然一切正常,可人为什么就是醒不过来?
看着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