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原来姓唐啊。”阮天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好像没什么可问的了。
问的太多,别人还以为你图谋不轨。
再说,一直都是她在这里问这问那,唐恩这么高冷,从现在开始,她要转变情况,做一个高冷的人。
于是,阮天蓝坐直了身体,不时扭头看向咖啡厅门口的方向,希望殷司能快点来。
“以前来过巴黎吗?”威廉·唐恩端起咖啡,优雅地喝了一口。
“来过啊,那时候我跟我老公刚结婚没多久,我说我喜欢喝红酒,我老公把我带过来了……”
“是吗?那你老公够宠你嘛。”威廉笑道。
阮天蓝耸耸肩:“是啊,他对我很好,就是有些时候太腹黑了……”
“怎么腹黑?”威廉看上去很感兴趣。
阮天蓝想了想,反正他是个陌生人是路人甲,以后指不定就没机会见面了。所以,阮天蓝很愿意把殷司的腹黑透露一遍,于是巴拉巴拉地说了起来。
威廉坐在对面,不时询问几句,大多数情况都是阮天蓝在说话……
得知阮天蓝来了法国,殷司丢掉手头工作第一时间赶过来,来的要比预定的时间早一些。
殷司推开门,刚进门就看到了那一抹纤细的身影,正在手舞足蹈的说着什么。
再看阮天蓝对面,威廉·唐恩听的津津有味。
殷司一怔,阮天蓝说有人陪着她一起等,没想到这个人是威廉。
他走过去,刚好听到阮天蓝在数落他。
“……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我老公就是这样的人,带着我大老远跑一趟就是为了做四套试题!其实还有更过分的,那一次,他去洛杉矶出差,我只是稍稍地说了他几句,他派人把我抓过去让我给他……”话还没说完,有人揉了揉她的脑袋。
阮天蓝感觉不太对劲……
该不会是殷司来了吧?
天呐,她聊的这么开心,差点把时间给忘了。
她看一眼时间,不对啊,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十分钟呢!要不然,她才不敢这样说他坏话。
但是现在……
“宝宝,在聊什么?”殷司低头吻吻她红润的脸颊。为了说她老公的坏话,小脸憋红成这样,真是委屈小二货了。
阮天蓝心里一紧,哀怨的看着威廉·唐恩,她在怪他不提醒她。转念一想,唐恩并不认识,不提醒也正常嘛。
“老……老公,你怎么来啦?”她干笑一声,扬起小脸问道。
“我记得,是某个小二货叫我来的。”殷司邪笑,扳过她的脑袋让她直视着她,“小乖宝,你们在谈什么?”
“没啊,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对吧?”阮天蓝笑嘻嘻地看着唐恩。
实际上,她要哭死了!如果被殷司听到,回去又少不了一顿教训。
殷司阴脸,她已经把他说成那样,现在竟然说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小二,这就是你既腹黑又毒舌的老公?”威廉·唐恩笑问,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是啊,老公,他是唐恩,我们坐的同一班飞机。”阮天蓝介绍,借以转移话题。
“你好。”见威廉装作不认识自己,殷司也只能假装跟他是陌生人,“路上我妻子受到你照顾了。”
威廉·唐恩轻微颔首,站起身:“不客气。我先走了。”
殷司目送威廉出了门,这才低头看着他家小二。
阮天蓝耷拉着脑袋,好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啊,刚才说什么不好,为什么说殷司呢?
说就说呗,为什么要说的得意忘形恰好被他听到呢?她偷偷地看向殷司,殷司脸色不太好看,估计是生气了。
“司司,咱们回家吧?”她弱弱地问道。
“为什么?”
“我知道你要教育我,现在人多,影响不好。”她低声解释。
殷司气乐了,她也知道影响不好?刚才说他的时候影响就好了?
见殷司不说话,她更加心慌。阮天蓝拉拉他的衣服:“司司?”
“回家。”殷司说完走在前面。
身为负罪之人,阮天蓝也不指望被他牵着手出门了,她灰溜溜的跟在殷司身后。
唉,现在已经百分之百确定,今天回到家是少不了一顿教训啦。
然而,阮天蓝大错特错,因为殷司没那耐心等到回家,刚上车就开始教训她。
“阮小二,你在外人面前把我说的一无是处,不该解释一下吗?”殷司冷脸训话。
阮天蓝耷拉着脑袋:“也不是一无是处啊,你腹黑毒舌,而且上次来巴黎让我做了四套试题,这些都是实话,难道说实话还有错吗?”
小妮子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小嘴够凌厉的:“那你也不该在外人面前说!不对啊阮小二,你该不会是到处说我坏话,把我评判的一无是处吧?”
不是殷司冤枉她,而是阮天蓝之前在她家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