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晚上你死定了!”我嘴上还在讨着便宜,心里却没有从之前的困惑中走出来,神农和我之间,又或者说江海和我之间,到底存不存在什么特殊的关系呢?
徐波和他的女伴正挨桌的敬酒,表示歉意。到了我这,他格外的提出感谢,主要是感谢梁念情能把价格给出的这么高。
可是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梁念情还是问道:“徐老板,你给家父打电话,口口声声说你们蓝爵会所要拍卖,而我不光代家父过来捧场了,我还愿意出这么高的价格来拍下你们的蓝爵会所,结果你们老板现在却把事情演变成了这样,你们这是把生意当成儿戏吗?”
“呃梁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老板的突然变卦,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作为一个打工的,实在是没有办法忤逆我老板的意思,而且我就算再怎么大胆,我也不敢得罪你们几位大老板啊?你说是不?我再自罚一杯。”其实在场最蛋疼的,还真的是徐波。他俨然代替了他的老板,成为了众矢之的。